邊上的姜且看到白霜的傷口,驚嘆的倒吸了一口氣。「你們在路上碰到什麼了?」
這時南臨做出了解釋道:「你帶池鴦先走後,我們也跟著下潛了,還沒走多遠,就碰到了一群獵食的海鰻從我們身邊游過去。步榕便讓我們等等,讓他們先過去。」
「本來還好好的,也沒驚動他們,但就在我們準備繼續下潛時,最後面的那條海鰻就像是受驚般的直衝白霜。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讓白霜被咬了一口,好在銀宵掐住了海鰻的脖子,不然就真如他所說的,肯定會撕咬下一塊肉來。」
「不像是受驚,那就是衝著白霜來的。」
銀宵一邊替白霜把傷口處理好,一邊說道。
「它目標特別明確,衝過來咬了白霜一口,沒討到好後,又立馬逃走了。」
「可為什麼啊,要咬白霜一口啊?」
姜且不解。
「他恐怕是想咬破鍍上的氣泡,淹死白霜。但是沒想到阿卡一直陪著我們的,也是第一時間補上了氣泡。」南臨皺著眉說道。「你們在海洋里有仇人嗎?」
白霜搖頭,銀宵也跟著搖頭。
「海洋里是沒有的,沙漠反正是有一個的。」銀宵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白霜,兩人很默契的想到了同一個人。
銀宵把池淵的事長話短說的向著南臨和步榕解釋了一遍,仙鶴若有所思的低著頭想著什麼。
「可是他有這麼大的本事,讓海洋里的獸人替他辦事嗎?」姜且憤憤不平,光聽銀宵說的,他就已經對那個叫池淵的傢伙很是討厭了。
「如果他背後是有位統領主的話,想要讓海洋里的獸人替他辦事也不難。」南臨解釋道,隨後將頭轉向步榕。「直接說到集結地就讓阿卡離開的,但現在看來,得讓阿卡陪著我們一起了,免得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步榕點點頭,表示阿卡那邊他會去處理。
清逸站的較遠,表情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氣,走到白霜身邊說道:「不會是我父親的。」
清逸的這句話是在向白霜解釋,那個池淵背後的統領主,不會是他的父親。
白霜沒有多言,只是站起來拍了拍清逸的肩膀。
平原與雪地的統領主一個是白霜的父親,一個是歌慕的父親。
平心而論,就算之前白霜的父親很不滿白霜與池鴦在一起,可是現在池鴦是鳳凰的消息早已經傳了出去,即使不知道真假,一個父親也不會置自已的親骨肉於死地。
而歌慕的父親如果真想下手,當初他們在獅族時可比現在方便的多,沒必要捨近求遠。
其實最大嫌疑倒不是清逸的父親,反而是雕鴞族族長,也就是玄礫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