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場鬧劇匆匆收尾,雕鴞族族長被其他幾名統領主關進了聖墟塔。
摩羅看著他們走進聖墟塔,臉上的表情是掩蓋不住的諷刺。他轉過身,看著在下面的池鴦沒有說話。
池鴦盯著已經關上的聖墟塔大門,隨後說道:「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
得到了池鴦的承諾,摩羅也知趣的沒有多留,像來時那般悄無聲息的又走了。
「多虧了你們啊。」歌慕鬆了一口氣,拍了拍維絡的肩膀,維絡憨厚一笑說應該的,是荀老的功勞。
下方的絡纖身邊站著微微彎著腰的荀老,老狐狸笑得像偷油成功的老鼠那般。
事情算得上結束了,一行人便回了雪豹族,準備休整休整後,再去沙漠尋找象徵之物。
一回到住所,眾人還沒喘上一口氣,就只見池鴦突然發難,銀色的光線匯聚成手指粗的繩索,直逼銀宵,將赤狐捆了個結實。
「這是做什麼!」這一舉動驚到了眾人,荀老也嚇了一跳,連忙去按池鴦的手。
「這小子做了什麼惹你不高興的事情嗎?怎麼這麼生氣啊。」
池鴦整張臉都冷到了極點,她微眯著眼,緊咬著牙死死盯著被捆住的銀宵。
「裝得不太像,池淵。」
這話一出,眾人都愣了,而銀宵也面露疑惑道:「你怎麼了?」
「別裝了,早就露餡了,他從來都不會叫我鴦鴦。而且,銀宵是個醋罈子,他不會委屈自已的,他只會從白霜懷裡把我搶過去,而不是張開手讓我自已過去。」
「他可直白的多,不像你,扭捏作態,維持著那副面孔,還等著人主動。」
池鴦將荀老往後扶了扶,譏諷的看著面前人。
「太假了,別演了。」
銀宵的目光也漸漸的變了,他半闔著眸,盯著面前的池鴦,卻突然笑了起來,口吻囂張道:「那又如何?」
是啊,就算你知道了,那又如何。
「我的好妹妹真是出息,看來沉夜一時間沒死透,竟然把事情告訴了你,當時應該扎的再深一些的。」
模樣還是銀宵的模樣,可是卻從內到外透露出一股陰冷感。白霜心一驚,猛地擋在了池鴦面前,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於是池鴦將池淵從沉夜身體裡出來附身在了銀宵身上的事情說了出來,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你拿我沒辦法的,我的好妹妹,若你下得了手,自然可以殺了這個傢伙,而我只是靈魂,會附身下一個。你身邊有誰,我就附身誰,你逃不掉的,你只能是我的。」
陰惻惻的口吻從銀宵的身體裡說出來讓人渾身一顫。難怪靈魂才是最重要的,平常的銀宵雖說嘴毒人損,可是卻有著他自已的魅力。
可是現在,讓人不由得升起厭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