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齊齊的心都提了起來，手心裡的汗不知道什麼時候濕透了，咬著下唇，低著頭不敢看向身邊的男人。
「嗯。」
半晌，齊羽應了。
小鯊魚的燈沒亮。
「好，你連回答兩個了，放心，我記得。」
「下一個，輪到你了。」
視線轉向傅齊齊，C靠在椅背上，好像漫不經心地開了口：「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嗯。」傅齊齊應了。
一旁的齊羽眉頭皺的更緊了。
「好，回到你。」
「我還差一個問題。」
「順序我看心情！數量不錯就行。」
C笑了起來，看向齊羽。
「你現在什麼心情？」
「……」
男人猛地抬頭看了過去，眼裡滿是冷意，看了看桌上的測謊儀，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擔心。」
「還有呢？」C慢條斯理道：「可不止呢。」
「……生氣。」
「為什麼？」
齊羽眯起眼：「這是下一個問題嗎？」
「是。」
「……」又是一陣沉默，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你養的白菜看上了豬，你不生氣？」
「噗……」對面的人突然開始狂笑。
傅齊齊又是鬆了口氣，又是有點失落。
「咳咳……」竟是笑到有些咳嗽起來，C緩了好一會兒，才道：「好嘛。」
他又看向傅齊齊：「他和你有血緣近親關係嗎？」
傅齊齊問：「這也算問題？」
「算。」
「沒有。」
「好。」視線轉了回去，C挑眉：「那你憑什麼說是你養的白菜？」
「我……」齊羽有些驚愕，一時間啞口無言。
「我……」
「別你了，你不算。」C笑道：「你沒資格生氣，所以……」
他吹了聲口哨：「弟弟，你要不跟了我？反正這裡沒人比我有錢。」
齊羽眉頭一皺，眼看拳頭就要揮了上去，卻忽然被身邊的少年拉住。
「你別玩了。」
傅齊齊嘆了口氣，目光灼灼地看向對面。
「路修。」
話音剛落，二人就見著C的臉色突變，臉色瞬間煞白，目光開始渙散，竟是全身抽搐起來。
「怎麼回事！」
「老闆！」
旁邊等候的侍從也嚇傻了，趕緊上前查看情況，這可是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