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清眼神一凜,秦堯瞬間就慫了,憋屈道:「……我不就是怕你太無聊了,帶你找個好地方玩玩嗎?」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句話秦堯還不敢罵出來,他真是活的太憋屈了,他這是圖什麼啊?!
純屬犯賤。
眼看兩個人小學雞似的吵了起來,傅硯淮捏了捏蘇臨清的手掌,將手鬆開了。
「去吧,我這邊確實沒什麼意思,怕你待著無聊,你們去轉轉,我待會兒去找你。」
傅硯淮都這麼說了,秦堯瞬間就滿血復活,高興道:「好的,謝謝硯淮哥!我們走吧,這兒是真沒意思!」
蘇臨清猶豫幾秒,最終還是跟秦堯走了,反正他們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走與留都一樣。
蘇臨清和秦堯找了個偏僻的露台,兩人一人窩了個搖搖椅,細品著杯里的酒。
秦堯話多,蘇臨清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話說,我真的很好奇……」秦堯都好奇得抓心撓肝了,他趴在蘇臨清搖搖椅扶手上,眼底閃耀著八卦的光芒。
不過蘇臨清沒發現。
「你好奇什麼?」
「就是,你和傅硯淮是怎麼看對眼的啊……」秦堯說著,還兩根食指抬起來,曖昧的碰了碰。
蘇臨清忽然有點臉紅,不過這裡烏漆嘛黑的,這抹顏色也不容易被看見。
他扭過頭,沒好氣道:「跟你沒關係,別好奇那麼多。」
「你就說說唄,我真的很好奇!」
「你們倆怎麼就攪合到一起了?!以前也沒看出來什麼啊……我還以為傅硯淮沒有凡人的欲望呢!」
秦堯話多到一刻不停,蘇臨清故意看了人一眼,「怎麼?人前叫硯淮哥,人後叫傅硯淮,你也是夠有出息的。」
「……我這叫能屈能伸!」
蘇臨清很快就後悔了,他就不該和秦堯出來,秦堯話太多了,也太八卦。
你只要不回答,他就一直叭叭問,像是蒼蠅似的在你耳邊嗡嗡轉。
蘇臨清都快被吵死了。
幸好傅硯淮很快就來找他了,他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撲過去。
「既然你有那麼多問題,他也是當事人,不如你直接問他好了。」
蘇臨清就是故意的。
他知道秦堯怵傅硯淮,所以故意這麼說,他料定了秦堯不敢當著傅硯淮的面問。
沒想到,這小子好奇心是真大,怵歸怵,可他還真敢問!
「硯淮哥,你們倆……是怎麼好上的啊?」
秦堯問倒是問了,不過他也沒指望著傅硯淮能紆尊降貴的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