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硯的視線在幾個詞語上聚焦。
系統。
無法完成……任務。
現實……關聯。
非常零碎的信息。
司硯拿著這個記錄簿去找司明德。
「這個年份…我還真不清楚。」
司明德仔細想了想,表示無能為力,「這個記錄簿存在的時候,應該是長老在管理。」
「這一頁也是被長老撕毀的,但他現在在倭國處理事情,等他回來我再問問。」
「好,謝謝爺爺。」
無論怎麼說,這件事情總算有了頭緒,司硯鬆了口氣,又道:「爺爺的壽辰快到了,您這次可別想再跑掉。」
司硯到現在都記得去年壽辰時,什麼都準備好了,賓客也邀請得差不多,結果爺爺作為主人公,突發奇想去深山老林旅遊,愣是在開始前跑路。
留著他和所有賓客大眼瞪小眼。
「好好好,這次爺爺肯定不跑,不過…啥時候把江諾那孩子,帶回來給爺爺看?」
司明德不滿意了,「你們倆這關係都公開了,還沒見過家長,像什麼話!」
司硯:「誰說的,小姨就見過。」
司明德:「……」
司硯頂著微腫的額頭離開,苦兮兮。
一路直奔家裡去,司硯這才發現天色已晚,明月高懸。
門鈴被按響時,江諾正窩在沙發里睡覺,電視還在放著司硯的電影。
他迷迷糊糊睜眼,噠噠噠噠光著腳就過去把門打開。
然後撲到司硯懷裡打了個哈欠,不滿捏臉,「好啊好啊,夜不歸宿,害我獨守空房淒悽慘慘,指定是外面有人了…」
司硯猝不及防被訓了一通,摟著江諾迷茫眨眼,總覺得這話耳熟。
然後視線定格,電視正播放曾經飾演過的某個渣男角色,裡面「他」的配偶就說過這句台詞。
司硯無奈發笑,「冤枉啊,我可是清白的。」
他單手摟住依舊沒清醒過來的江諾,把大衣脫掉,換好鞋子才進門。
「諾諾怎麼不去床上睡。」
抱著人在沙發坐下,司硯輕聲問。
江諾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做什麼,勉強睜開眼睛,「對!我在思考來著。」
他撓了撓頭,盤腿坐在司硯旁邊,「我給你說說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昨天離開的時候,司硯就說要回家一趟,需要兩天的時間沒法聯繫。
「章泉被做成了人形僵,我去那個公司總裁辦公室,裡面有個玉如意,懷疑是陪葬品,且墓主現在至少是鬼王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