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到，為什麼還要試探。」
司硯心裡沒來由湧上酸楚失落，蜷縮在江諾懷裡，「諾諾不要這麼和我說話。」
「我之前調查，是害怕。」
他伸手捧上江諾的臉，抬眸對視，「我以為你不是以前的江諾，是另一個魂魄。」
「我害怕你會突然離開，所以去調查你從何而來。」
江諾覆上他的手，輕咬指尖，叼在嘴裡細細咬著，「現在呢？」
「我想知道，諾諾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地方，究竟經歷過怎樣的苦難。」
江諾微微嘆息，抵開他的手指，抱著司硯親親蹭蹭，「都過去了，沒什麼好知道的。」
「不過……我倒是對你剛才說的那個人，挺感興趣。」
司硯：「他…很奇怪，好像很討厭…不，很害怕你。」
由懼怕從而產生了排斥和討厭。
江諾懶洋洋嗯了一聲，「不討厭就奇怪了。」
司硯又說，「十幾年前也曾發生過這樣的案件，和今天的人一樣變成了怪物，都說是在那個地方死了之後回來的。」
「他們猜測現實世界和那個地方，可能有所關聯。」
「我不是死後回來的，不用擔心。」
江諾顯然沒有抓對重點，又或許是不想深究。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鈴聲同時響起。
兩人對視一眼，發現是各自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江諾嘀咕，「還挺有默契。」
兩分鐘後。
「戀綜嘉賓？」
司硯和江諾幾乎同時驚訝坐起來。
司硯不解，「這檔戀愛綜藝，一向是促進嘉賓成為戀愛發展對象，我和諾諾已經在一起了。」
電話那頭的楊虹：「只是一期飛行嘉賓，選取圈內知名的戀人參加，促進綜藝里的嘉賓發展。」
司硯仔細一想，「公費秀恩愛！」
楊虹：「……你可以這麼理解。」
司硯看向江諾，後者苦大仇深，「怎麼又要工作啊崔哥……」
崔銘：「哎呀！你就當做和司硯換了個地方旅遊約會嘛！這綜藝里又沒有鬼。」
「旅遊約會…」
江諾眼神一亮，和司硯對視時歪了歪頭，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於是司硯先一步答應，「好的，我參加。」
江諾隨即也回應崔銘，「好吧好吧，那我也去！」
「行，你們待會兒上線去轉一下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