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懂點鬼怪術法的人，都能感受到這批貨物上的怨氣。
江諾點頭，「得過去看看。」
他輕飄飄看向快要暈倒，只能憑藉警察的力氣站穩的王夫人，「你用王老六的手機發個簡訊過去，就說下次拿貨僱傭新的夥計去拿，拿貨時間很急。」
警察聽了這話，立刻派出了一個去樓上主臥邊把王老六的手機拿過來。
王夫人準備發消息時，江諾突然蹲在她身邊，清越嗓音幽然，「你確定平時是用這個手機聯繫四麻子的嗎，不要搞鬼噢。」
她的手一哆嗦，總有種這個人比房間裡被定住的女鬼還要恐怖的感覺。
「是這個手機沒有錯，」王夫人把以前的簡訊翻給他看，江諾的視線在彩信圖片上停留了幾秒，微揚下巴示意她繼續。
「要是露餡就讓女鬼吃了你。」江諾笑眯眯。
身邊站著的年輕警察：「……餵。」
真的不用這麼黑社會吧！
在江諾和滿屋子警察的監督下，王夫人發了簡訊過去，對面果然很快就回了信息。
——可以。下個周三。不行。
三個詞語，分別對應江諾問的三個問題：能否讓新的夥計去拿貨，具體的拿貨時間以及能否帶專家去看新貨。
江諾嘀咕：「還挺警惕啊，是怕被專家看出來什麼嗎。」
他想了想，同意了這個看貨時間，又讓王夫人把地址寫在紙上。
江諾指著年輕警察，「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警察一愣，「宋正。」
江諾笑得眉眼彎彎，「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去喔。」
宋正：「為什麼？！」
「我又不會抓鬼，再說案子已經轉移給協會了。」
江諾還是那句話，「你陽氣重啊，就這麼定啦。」
宋正：「……」
他剛毅的眉眼皺緊，無聲向隊長乞求。
隊長拍了拍宋正的肩膀，「配合友協行動，應該的應該的。」
司硯幽幽瞥了眼宋正，把江諾的腰摟緊了些，有些小吃醋。
「那小鬼和女鬼怎麼辦？」隊長問江諾，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但是也不能任由他們繼續禍害人類。
江諾：「小鬼我們會帶回協會，女鬼……」
司硯轉身，對著女鬼打了個響指，平靜敘述王夫人可能會收到的懲罰，而後問她是否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