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復禮仿佛看不見蔣導的黑臉,笑嘻嘻的,「蔣導,您要去哪兒啊?」
蔣導短短兩天,就不太想看閻復禮這張笑臉了,「我睡覺去,你呢?」
閻復禮:「健身房,蔣導不是說胸肌不夠大嗎?我再努力努力。」
蔣導又看閻復禮順眼了,欣慰點頭,「也不能太大,適中,去吧。」
閻復禮應了聲就要走,走了兩步,又想到什麼,轉回來,「蔣導,您不是說降露的馬甲線練得很好嗎?有照片吧,發給我看看。」
蔣導忍無可忍,蓋上他的大瓷缸蓋子,問出了他心底里的疑惑,「我聽他們說,你跟降露關係很不好,當初我問你要不要來出演,你經紀人還婉拒了我,怎麼現在看來不一樣?」
閻復禮給蔣導捏了捏肩膀,很有陰謀的獻殷勤,「您別聽別人瞎說,我跟降露關係很好的,所以您把照片給我?」
蔣導斜眼看他:「你跟他要練的不是一個效果,你看他的幹什麼?」
閻復禮笑著:「我拿來激勵自己啊。」
蔣導將信將疑,但又覺得閻復禮沒必要騙自己,一張照片而已……
遠在H市的降露不知道,他三年前合作過,一直保持聯繫,他十分尊敬的導演,就這麼輕易地把自己賣給了某閻姓灰狼。
閻復禮看著手機屏幕上放大過的照片,吹了個口哨。
「練得不錯。」
不過比他差遠了。
他會讓降露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完美,誰才應該是菜就多練。
三天後,降露晚了一天達到劇組,身上還有趕飛機的疲憊,在見過蔣導後,準備去收拾一下行李,剛走進大院,就讓蟄伏多日的閻影帝一把抓住手,摁到了牆上。
降露呼吸一停,小寒則嚇得喊了一聲。
「誰?!」
閻復禮看也不看小寒,盯著降露,笑了,「菜就多練?」
「電話里嘲諷我?」
他帶著降露的手按到自己胸上,還心機地挺了挺胸,壞笑中透著得意,「說說,大不大?是不是比你那馬甲線強得多?」
他仔細聽著降露的心音。
以防降露嘴上說討厭,心裡羨慕他的胸肌。
降露耳尖通紅,眼皮都被氣得有點紅,用力掙脫自己的手,「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