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露有些想笑,不看閻復禮,「我怎麼把你玩成狗了?」
閻復禮勾了勾唇,在降露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晦澀不明,心疼地看著降露的額角,他記得就是那裡,流了很多的血,把降露的半張臉都染紅了。
「這還沒有?交往第一天就跟我說分手,你還說我渣男,我們講講理,到底誰渣?」
降露:「……」
降露忽然有點心虛和無措,怎麼聽起來,好像確實是他做得不對?
早上才確定關係,晚上他就要分手。而閻復禮什麼都不知道。
閻復禮把降露拽到自己懷裡,撩起他額角的頭髮,「道歉就不用了,是我忘了你,我活該,不過以後能別說分手嗎?」
「我第一次談戀愛,談了一天就被甩了,寶貝兒,說出去我很沒面子的。」
降露耳朵有點紅,靠在閻復禮肩上,「我沒有……」
也不知道是否認甩了閻復禮,還是否認什麼。
【第一次談戀愛……真的假的啊?】
【也是,上床跟談戀愛又不一定畫等號,可是他說他是處啊……到底誰在說謊?】
閻復禮聽到心音,皺緊眉,「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為什麼覺得我私生活混亂?」
降露啊了聲,閻復禮怎麼又知道他在心裡想什麼?他猶豫了下道:「以前有人跟我說的,他說了很多你們在一起的細節。」
【還想給我看照片,我拒絕了,我不想看閻復禮跟別人的親密照。】
閻復禮:「誰?」
降露說了個名字,閻復禮聽都沒聽過,估計是哪個十八線小藝人。
閻復禮低聲罵了個髒話,抬起降露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下,「假的,正主闢謠,假的,跟你在一起之前,我都單身。你信我還是信他?」
降露本能地又想躲避閻復禮的視線,但緊接著想起他要是不信閻復禮,說不定他又要脫褲子,降露連忙點頭,「信你。」
閻復禮摟緊了降露纖瘦柔韌的腰身,「算你回答的快。」
降露低著頭,壓都壓不住上揚的唇角,全身放鬆地任由閻復禮抱著。
讓他傷心了很多年的事情,原來是假的,是那個人說謊。閻復禮沒跟他談過,也沒跟別人談過。
閻復禮很潔身自好。
就像閻復禮說的,是不是處其實都不重要,也無法改變,但愛一個人,就會不自覺地在意和吃醋。
愛是占有,是排他性。
閻復禮用唇摩挲著他的額角,「這裡當年很疼吧。」
降露有點癢,蜷縮了手指,「不疼。」
比起疼,那時候更多的是害怕。
降露感受到閻復禮的心疼,回抱住了他,「已經過去了。我很幸運,你救了我。」
閻復禮記起了他,還將他多年的暗戀小心接住,回以他同樣的喜歡,他已經對這件事釋懷,可以平靜地說出他七年前就想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