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蓉笑笑,「不冷的,我還蓋了毯子。」
她陪時天駿回房,掛起他脫下的外套,「我是想和你說說時鏡的事。」
「他怎麼了?」時天駿與時鏡八字不合,對他的近況並不關心,最近更是忙著和丁蓉練小號。
「周誠告訴我,時鏡現在還沒皮沒臉跟著那個老男人呢,他倒是無所謂,害得咱倆被人說閒話,王總那邊你們最近聯繫沒有?他怎麼說?」
時天駿沉吟著沒有說話,王復能怎麼說,時鏡長得像他媽,本身年紀又小,掐一把嫩得能出水的年紀,簡直就是往王復心坎里戳。但上次宴會時,時鏡顯然不願意見王復,比起送人的情誼,時鏡要是傷到王總梁子明顯更大。
「這事兒我再琢磨琢磨。」
丁蓉也不糾纏,「那你上點心,反正我覺得,比起任由他在外面閒逛,不如去和王總搞好關係,時家好了,也少不了他一口飯吃。」
「嗯,兒子這兩天乖不乖?」丁蓉現在已經能感受到胎動,昨晚時天駿也摸到了,很是興奮了一把。
丁蓉滿臉微笑,「乖得很。」哪裡像時鏡,從懷孕起就沒少讓她吃苦,孕吐就不說了,因為懷孕不能同房時天駿出軌了,吵吵鬧鬧在他高考前離了婚。
還好現在她又有小兒子,命里是個有福的,一到她肚子裡,時天駿養的小三和孩子都死了,又和自己復婚,她又成了時太太。
越想丁蓉心裡越慰貼,「我明天約了人逛街,準備給孩子買個長命鎖。」
翌日,時鏡郵箱收到一份律師函,打開一看,直接氣笑,上網搜消息,發現是打官司輸了。
時鏡直接抱上iPad去公證處對稿件時間留存證據,等手續弄好,立即撥通周誠的電話,「餵周誠,你的律師函我收到了。」
周誠頓時爽朗地笑了,「你說說你,做什麼不好,非得做這偷雞摸狗的事情。外面的生意不好做吧?你說你怎麼就想不開從時家出去了呢,要是還在時家,想要什麼客戶不都是表姨一句話的事。」
時鏡:「哇表哥,你可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丁蓉想幹什麼你不是比我清楚嗎?我還不跑留著在時家配種嗎?你整天對著時天駿親親熱熱叫姨夫也不嫌倒胃口。」
周誠哼笑兩聲,「你就嘴利吧,打電話給我想私了?如果你願意出點血,我作為你表哥,也不是這麼不近人情的,」
時鏡也笑,「你就做夢吧,證據已經公證好了等你呢,可惜抄襲侵權只是民事案件,不然還有個誣告陷害罪送給你。」
周誠聽他語氣這麼硬,心中泛起嘀咕,該不會時鏡手裡真有什麼實質性證據吧?
他沒心情再與時鏡打機鋒,很快掛了電話,叫劉林晚來辦公室一趟。
「周總您找我?」
周誠不願意告訴他被時鏡擺了一道,「時鏡那邊你盯緊點,看他還有沒有什麼新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