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繼續。」時鏡有點可憐他,學校宿舍環境基本都不怎麼好,從小學就開始住校,得吃多少苦。
「大學時我去了國外,你知道的,國外對性、伴侶看得很開,這就導致留學生也基本分成兩派,一部分思想保守,從不出去玩,另一部分玩得格外野。」
時鏡點頭,「哦~那我知道了,你以前玩的特別花,現在年紀大了玩不動了,於是開始修身養性。」
聞聲笑著搖頭,「哪裡,最痛苦的不是玩不動了,而是你是保守派,與你合租的室友是個奔放派,有一天你提前回家推開房門,發現你的室友帶著兩男一女在你床上開party。」
「昂?」時鏡大腦直接宕機。
時隔多年,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聞聲依然有些反胃,「是的,他們一共有四個人,據我室友說在別人的床上感覺格外刺激。」
「有病吧?這麼喜歡刺激跑別人床上去幹嘛,直接去大馬路上得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呢?」聞聲嘆氣,「我原本就比較排斥和人有肢體接觸,從那之後就格外嚴重,回國後才勉強好些。」
時鏡簡直說不出話,半晌,將桌上剛喝剩的半罐飲料一口氣灌下,「那你還抱我?」
「隔著衣服。」
「哦哦,那你怎麼處理當時的情況的?」
聞聲強忍著噁心,「他們非常投入,還問我要不要加入,我向窗外開了一槍,他們才跑走了。」
時鏡點頭,國外非法入室主人可以直接開槍,估計那幾個人被嚇得夠嗆,又有些好奇,「你室友跑不了吧?」
聞聲:「沒錯,所以等他穿好衣服,被我狠狠揍了一頓,他也不敢說什麼,我就搬走了。」
時鏡忍不住伸出手想撫摸聞聲,在即將碰到他時,又縮回手指,「對不起。」
聞聲卻主動拉住他的手,臉頰在他掌心輕蹭一下,「不用道歉,是我的錯。」
「哼,肯定是你的錯,你知道就好。」時鏡已經哭累了,張開胳膊要他抱自己回臥室。
聞聲將他打橫抱起來,走進臥室輕輕放在床上。
時鏡打開床頭的檯燈,聞聲才看到,燈下放著幾個作案道具。
看到他的目光,時鏡臉一紅,隨即又理直氣壯,「哼哼,看什麼看,反正你也用不上了。」
聞聲打開抽屜將作案道具收起來,「等以後。」
聞聲順帶掃了眼,一本正經告訴時鏡:「有點小,不是我的尺寸。」
「你就吹吧我買的可是大號!」時鏡翻身起來,在他胸口不輕不重砸了一拳,「老實交代,你不是不喜歡和人有接觸嗎?怎麼知道尺寸的?」
聞聲攥住時鏡的手,讓他躺好,「是不喜歡,可是我也上過生理課,上完課後買回來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