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餘暉真的是王燃帶走的,那麼得等我們見到了王燃才能知道一切。」
沉默片刻,高振說:「我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兒,就是感覺有地方不太對勁兒。」
第二天一早,高振和李恆再次來到刑思遠家,這次王燃依然沒露面,等在家裡的只有刑思遠一人。
刑思遠的身材算不上臃腫,可是臉卻長得很圓,一笑起來見牙不見眼,諂媚至極。
刑思遠邀請他們進去坐,在刑思遠的百般邀請之下,高振和李恆穿著皮鞋,踩上了刑思遠珍貴無比的地毯。
刑思遠邊倒茶邊說:「我夫人她年紀小,沒經過事兒,一聽說刑警過來,把她嚇得不行。所以,先讓我來見見二位。」
高振沒好氣道:「這麼不敢見人,難不成是真做了什麼虧心事?」
不客氣的語氣,讓刑思遠的神色一僵,李恆趁機唱起了白臉,「我們手頭上有一件案子,查到與尊夫人有關,還希望二位能配合警方調查。」
刑思遠點頭哈腰,「配合配合,一定配合。我夫人去美容院了,晚點就回來。」
「那我們先諮詢一下您好了」,李恆掏出小本。
李恆說:「昨天我們已經來過,對尚女士,也就是你們家的保姆做了一些諮詢,她說2月3號晚上,好像聽到了二人的爭吵聲。」
刑思遠打著哈哈,「這種家長里短的事,老尚還真是嘴碎。我夫人年輕,性子沖,那天晚上我們確實因為一些小事吵了幾句嘴。」
李恆接著道:「可是王燃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是因為你們吵架的緣故嗎?」
刑思遠說:「是,她一生氣,回老家去了。」
「回哪兒?」
「雲港啊,我老婆是雲港人。」
「請問二位認識多久了?」
「七八年前我們就認識了,之後沒再見面,再見就是去年年底的時候了。」
「她來找的你?」
「偶遇吧,近幾年江明發展的很快,來這兒的人不少。」
看來對於偷情,以及為了兒子和前妻離婚的事,刑思遠不好說出口,遮遮掩掩不肯說實話。主人這麼忌諱,怪不得那個保姆會刻意隱瞞。
李恆問:「請問一下您2月4號當天的行蹤。」
刑思遠回憶片刻,「2月4號,臘月二十八是吧?那天我先去了一趟東郡城,把公司年貨的款項給結了,然後回了一趟公司。」
「東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