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就是矯情,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有本事自己做啊,真的是服了,真想鑽進去扇她兩巴掌,我承認我真的被她噁心到了。」
「能有多難吃,竹筍而已。」
鏡頭一轉,程小小坐在許亦如看不到的地方大吐特吐……
眾人沉默:「可能真的很難吃。」
「把可能去掉,他挖的那個筍我認識,我們那叫苦麻筍,給豬吃,豬都不吃的……」
「噗哈哈哈哈哈……」
「小小這算不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晚上程小小把棚子重新打了一圈,剛睡著,一股冷意躥了進來。
程小小微眯起眼睛,門口鑽進來一個人,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宿在不遠處的角落,生怕吵醒了程小小,再一次被他丟出去,
第四天,天還沒亮,許亦如睡的像頭豬一樣,一隻手還抱著程小小的腿。
程小小一腳踹開她,背上用竹子編成的小籃子,去後面的松針林采蘑菇。
彈幕看著歲月靜好。
「好像回到小時候和我姐去山上采蘑菇,……左下角那個地方翻一翻肯定有。」
「還有那個草叢,樓上的姐姐也會采蘑菇?」
「對啊,我青藍的,你哪兒的?」
「我天藍的。」
鏡頭轉到許亦如,她在到處找人。
最後在發現這裡幾乎與世隔絕後,終於放棄了,再也沒有顧忌放聲痛哭了起來。
如果放在以前還會有人安慰一下她,但現在她霸凌自己親表哥的事情被曝出後,已經沒有人再可憐她了。
「千金大小姐哪裡用的著你我每個月拿三千塊工資的人可憐。」
「天空一聲巨響,大小姐的舔狗們報名了?「誓死守衛大小姐。」
…我們是色…但又不傻!」
也許是發現哭泣沒有用,許亦如在哭了一上午後,又原路回去了。
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迫不及待地坐去了程小小旁邊,眼巴巴地盯著竹筒里的湯。
這次挺好的還有肉。
她不知道那是蛇肉,只知道這頓肉很細滑鮮嫩跟她吃過的魚肉差不多。
禁不住誘惑多吃了幾碗,吃飽喝足後,轉頭跟旁邊死不瞑目的蛇頭對上眼。
「啊!」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山谷。
「程小小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