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熱辣的表演已經開始,程小小坐在沙發上垂眸看著地上。
溫厲氣勢很強,不是一個不看就能讓人忽視的存在,小小的房間裡,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即使兩人什麼都沒做,屋內的氣溫也在一點一點地往上升。
終於把煎熬的兩個小時熬過去了,兩人身上幾乎能擰出水來。
溫厲滿足了自己的男人面子,才提出要見天機道人給算算自己的財運。
梁榮立馬就安排了下去。
「張老好久沒給人看了,也就您溫少有這本事能把人請動。」
溫少摟著程小小往屋裡走,屋裡面是全木質,有點類似於東南一個島國的設置。
天機道人已接近六十多了,身上穿著金色的唐裝,不說他做過的那些缺德事,他看起來像個和藹可親老爺爺,
梁榮和起手掌給天機道長請了個安,溫少和程小小沒有動,目光直直地看著所謂的天機道長。
梁榮把人送到這裡就出去了,只留下天機道長和溫少還有程小小。
天機道長把手中的黃紙和硃砂還有筆推給溫厲,「溫少把八字寫下來我看看……」
溫厲沒有動,旁邊的程小小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寫在了上面。
寫完後,天機道長看了一眼溫厲寫的八字蹙緊了眉頭。
溫厲勾起唇,露出了淡淡的嘲諷。
「怎麼了是似曾相識嗎?」
天機道長聽了這話,心裡那種似曾相識的想法更加濃烈,驚疑不定的眼神略過溫厲看向旁邊的程小小,「你是誰?」
程小小脫了帽子扯下假髮,「你應該還記得我吧,畢竟你能掙到這麼大一副家業,百分之九十九得多虧我。」
天機道長大吃一驚,心中猶如翻騰起滔天駭浪一般,久久不能平靜,「你……你是程家的大兒子?」
程小小冷冷地看著他,「多謝您還記得我。」
天機道長愣愣地坐在原地看了他很久,許久後長長地嘆了口氣,「不好意思,愛莫能助,兩位請回吧。」
溫厲獰笑,手裡掏出一把槍放在了桌子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了,找你只不過是我這小朋友不太信任我罷了。」
天機道長驚魂未定地看著桌上的槍,手指抖了抖,「我……我只能告訴你們,這一切的背後都是蕭氏在運作,我也是身不由己。」
「00 年的時候,我在醫院做護工,程夫人在醫院生了一對雙胞胎,孩子生出來就長了乳牙,我老家有說法未出生的孩子長乳牙是天生惡種,以後會克夫克母克全家,我當時只不過是跟同事說了這麼一句,結果被一個男人聽到了。」
「那個男人把我請到屋裡,開始詢問我長乳牙這個故事的細節,我看他喜歡就更加添油加醋地說,他越聽越高興,給我封了個大紅包,還問我想不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