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年級第一也說不出什麼重話，只道：「現在還不到最後時刻，萬萬不能掉以輕心，高三的學生還都拿你當榜樣呢，結果你又帶著顧漾遲到，再這樣我就要給你們家長打電話了。」
「老師，我知道了。」
沈牧也乖乖認錯。
「行了，回去吧。」
等到人上了樓梯，教導主任沒忍住握了握拳，好樣的，沒有心軟，該說的都說了。
一樓教室里，耶耶偷偷往外看，見他牧牧哥哥被放走了也鬆了一口氣，結果就看到了一臉興奮握拳的教導主任，耶耶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嗯？」
教導主任在幹嘛？發病了？
耶耶強忍住好奇心，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問了他牧牧哥哥：「教導主任跟你說啥了？你上樓之後，他好像很興奮。」
沈牧回想了一下：「沒什麼吧，就說不讓我帶著你遲到。」
耶耶放下筷子鼓掌：「太對了，早上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被抓到。」
懷音好奇的道：「早上又遲到了？」
他這個又字就很靈魂，這倆人慢悠悠的騎車，十次有八次都是遲到的。
「他早上霸占浴室……唔唔唔——」
耶耶才說一半，就被嘟嘴了。
沈牧給他夾了塊雞翅：「你愛吃的可樂雞翅。」
耶耶瞪他，沈牧埋頭乾飯，不看他，懷音懷疑的在兩個人之間打轉：「快吃吧，下次別遲到了。」
「唔唔唔。」
好~
耶耶還是覺得吃飯最重要。
二十個雞翅，耶耶一人吃掉了十五個。
「好好吃啊~」
耶耶滿足的不行，懷音給他擦擦嘴：「明天還給你帶。」
「好！」
等到兩個人進學校，懷音給顧西凡發了消息。
——這倆孩子早上遲到了，耶耶說是因為浴室的原因，他倆是不是早戀啊……
顧西凡收到消息的時候還在霍覺的辦公室，差點從霍覺腿上掉下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沒有啊，浴室很正常，我檢查過了。
——真的嗎？牧牧昨天的衣服全換了，變成耶耶的了。
——！！我早上沒起來，不知道這個。
霍覺也看到了消息，震怒：「沈牧昨天衣服全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