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嵐哭笑不得,摟著他的脖子,湊過去,二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有人去拿解藥嗎?」
「不知道。」嚴風俞搖頭,一副無心正事,只想宣淫的樣子,把手伸進祁雲嵐的衣服里,摸一摸,捏一捏,「怎麼停下了?繼續親啊!」
祁雲嵐莫名其妙,依言湊上前去,吻他的嘴唇,親他的側臉,咬了咬他的喉結,見他沒有喊停,就又啃了啃他的鎖骨。
嚴風俞開始解他的腰帶,繼而脫了他的衣裳,最後把他按在桌子上——
【一輛腳踏車呼嘯而過。有點劇情,就一點點,不看也行,大意就是二人弄到一半的時候,外面失火了,火是小嚴放的。】………………
聲音卻驟然沉了下來,「繼續哭,別停,聽我說。」
祁雲嵐:!!!
他那幾乎渙散的神智在這一刻,悉數回籠,他吸了吸鼻子,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八年前,石頭嶺下偷襲你們的那幫人,你還有印象嗎?」
「你是說那群使小型弓弩的黑衣人嗎?有印象啊,怎麼了?」
「那晚驅使藥人偷襲的,就是他們。」
「什、什麼?」祁雲嵐震驚了,但是很快地,他就想通了關鍵,那些黑衣人同藥人本就有些關係,能夠驅使藥人也不算太過稀奇,但是以前的每一次襲擊,不是穆衡親自動手,就是那白衣公子動手,這回卻用上了黑衣人,這說明了什麼?穆衡與那位白衣公子無暇分身?還是說,一個人一次無法驅使太多藥人,想要同時驅使兩百多個藥人襲擊幾十處院落,不得不派出黑衣人?
「風哥,你的那位同僚……」
「嗯。」嚴風俞點頭,「他叫費馳。」
「哦,費馳,你覺得他會是那位白衣公子嗎?」
嚴風俞想了一下,搖頭,「不太像……」過了一會,他又補充,「不,他不是。」費馳沒那個腦子。
祁雲嵐對嚴風俞盲目信任,點頭道:「那他就是他們的同夥,負責收集各門派的功法,再把這些收集來的秘籍交給穆衡或者白衣公子,由他們去進一步訓練這些藥人。」
「訓練藥人?」嚴風俞還沒跟藥人動過手。
「嗯。」祁雲嵐把自己的發現講給他聽,最初同那些藥人動手之時,只覺得他們速度快,身體結實,可擋刀槍,但在上回碰面時,忽然發現他們似乎「進化」了,出手不再憑藉本能,而是有了章法,更加難以對付。
「你覺得那些藥人……是朝廷豢養的嗎?」祁雲嵐努力忽視正在自己身體裡進出的那個物事,皺著眉頭思索,但他很快否定自己的猜想,「不、不會,年前皇帝遇刺,刺客就是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