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家雌君,他可是實打實從戰場上走出來的,尤其是他渾身浴血的樣子,簡直性感得不行。」
威洛看著菲尼克斯臉上隱忍的表情,忽然間覺得不這麼枯燥了。
手上的動作越發大膽起來。
背著鏡頭,威洛的手指沿著菲尼克斯的腰線緩緩而下,又輕柔地轉回存放翅膀的位置,不停打轉。
菲尼克斯繃著一張臉,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可是威洛離他近,清晰地看到雌蟲身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浸濕了搭攏下來的銀色髮絲。
真想看看這頭銀髮被汗液浸透,粘在皮膚上……
威洛翠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暗光,他移開視線,也就看到了焦頭爛額的安澤。
安澤的直播間中觀眾大部分都是底層雌蟲,他們清楚的知道軍雌和駐軍兩者區別,不少觀眾還身為軍雌被駐軍嘲笑過,在彈幕里說著自己的遭遇。
軍部和駐軍,可是兩個對立的群體。
如果安澤真的知道底層雌蟲的生存困境,他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雖然沒有指責安澤的言論出現,但直播間內的風向已經偏離了安澤的預想。
威洛將視線收回到菲尼克斯身上,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
如果能把翅膀放出來的話就更好了……
「夠了。」細碎的氣音從菲尼克斯嗓子裡擠出來,要不是威洛就站在他身邊,肯定會聽不見的。
菲尼克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旁邊的雄蟲沒做什麼,但是身體裡卻在釋放渴求信息素的信號,口乾舌燥起來。
當雄蟲的手觸碰到自己時,那種愜意得飛到雲端的感覺差點讓他跪倒在地。
威洛抬起菲尼克斯的下巴,讓雌蟲那雙仿佛被霧氣遮擋的眼睛看向自己,拇指在雌蟲柔軟的唇上停留片刻:「你應該稱呼我為什麼?」
菲尼克斯仰著臉,有些艱難地說:「雄、雄主。」
威洛滿意得眯了眯眼睛,不否認他心裡的某個角落被此刻的雌蟲填滿了。
他向前邁步,和雌蟲靠得格外近,像是將雌蟲抱住了一般,「對了,你剛才說夠了是什麼意思。」
「停、停下。」菲尼克斯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下巴被威洛牢牢捏著,讓他說話都不順暢了,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可能會直接進入發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