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著信仰或是自然力量反哺的,只能被稱作人,神會需要靠助外力?笑話。」一號冷漠地說。
「一浩,不可以褻瀆神之名。」
「愚蠢也要有個限度,腦漿搖均勻了再說話。」一號抬頭望向天空,第七次升級速度比想像中的要慢,太慢了。
他打著哈欠,想好好睡個覺的欲望更加強烈。
發現他明顯的症狀,『修』不帶感情地說:「你的身體已經從內部開始敗壞。」
一號懶洋洋地,但整個人有煩躁的傾向,和精神力者一貫冷靜的性格不同,出現偏差。
「你要死了,外來者。」
「多說幾次,就好像能咒死似的。你這層皮,和那邊的那層皮,」一號抬手指了指『米椏』,「你們誰都有可能先枯了焉了沒了,也輪不到我。」
空中,巨大的銀樹枝椏開始轉變顏色,七彩能量從樹的每一個部位流淌而過。
出乎意料的,『米椏』沒有任何動作,哪怕黑霧靈沒了,她暴怒後沒有任何實質性行為國,就顯得極為怪異。
很快,一號知道了答案。
遠處,宮殿大門被快速地打開,從正門中間出來國王的馬車,後面跟著眾多的士兵,領頭的是位騎士,手裡捧著黑黑的木盒。
馬車在靠近一公里外停了下來。
騎士穿過馬車筆直地向一號走來。
一號打量騎士,是位眼睛發白的瞎子,但是動作熟練。
「一浩先生?」騎士試探著詢問。
一號雙手環胸,並沒有回答。
靜默中,幾米遠的國王指揮著人提醒。那邊的士兵就衝著白眼男子喊,「是他是他,將禮物給他。」
騎士臉色難看了幾分,停頓幾秒後,他顫抖著將手按在盒子上。
一號突然好奇地問,「你認識我?」
騎士微微搖頭,但他知道易浩,知道廷臣的下場,也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那你在怕什麼,身體抖成篩子。」
騎士不敢再耽擱,他默默地打開盒子。
第一眼,一號掃過一眼就看到裡面居然是本書,而且是那本禁書——《維茨利·羅芬》。
看得多了,這幾個字他還是能認的出來。可喜可賀,他自嘲地想。
對於現狀,『修』非常滿意,「了解你的,仍然是你們異界者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