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子為何還去風華樓?」伊華然看著他的眼睛。
「我去風華樓是有意為之,並非是去尋花問柳,你為何……」
伊華然掙開齊方岑的手,伸出手指貼上了他的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隨後撐起身子,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慢慢貼近,略有些發白的唇,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若世子心裡有我,便吻我。」
齊方岑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輕聲說道:「你……確定?」
伊華然又靠近了幾分,道:「難道世子說的是假話?」
「好。」
齊方岑伸手扶住他的身子,慢慢將他放在床上,一低頭便含住了他的唇,笨拙的輕吻著。當他試圖深入時,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動作一僵,磕碰到了伊華然的牙齒,血腥味頓時在空腔內蔓延。伊華然眼中閃過不耐,一翻身將愣神齊方岑壓在身下。
當齊方岑意識到不對的時候,雙手雙腳已被制住,驚愕地看著伊華然,道:「你不是……唔……」
唇被吻住,他無法再說話,用力的掙扎,想讓自己保持理智,可伊華然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他怎麼也掙脫不開,理智就好似被風吹起的柳絮,漸漸遠去。
「啊!」
破碎的輕吟脫口而出,齊方岑眼睛無意識地看著頭頂的床帳,眼前白茫茫地一片,身上瞬間失去了力氣,四肢無力地癱在床上。待他再回過神來時,雙手已被綁在了床頭,他想說話,可牙齒卻無法閉合,被一層布隔著,阻止了他要出口的話。
伊華然壓制著他的雙腿,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世子可以啊,不僅冷落他,還去風華樓風流快活,讓他對你死了心,甘願喝酒讓我出來,就是不想見你。」
齊方岑怒瞪著他,用眼神告訴他,自己壓根不信他的話。
「這房間裡只有他一人,若不是他自願喝的酒,我又怎會出來?」伊華然捏住齊方岑的下巴,道:「世子幫了我的大忙,為了表示感謝,我會侍候好世子,保證讓你欲罷不能!」
「唔唔……」齊方岑不停掙扎著。
伊華然見狀輕笑出聲,道:「世子別急,這就開始。」
伊華然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雙手被綁在床上的繩子拉扯著,小腿又被死死地壓著,他想要掙扎,卻掙扎不得,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任憑他擺布。
齊方岑憤怒地漲紅了臉,想要說話卻無法開口,突然眼睛被蒙住,眼睛也無法視物。沒了視覺,又不能說話,其他感官變得敏感。微涼的手每觸碰他一下,都會引來身子的戰慄,身子也越發沒了力氣。
冰涼的物件鑽進身體,微微的痛感之後,便是能將他淹沒的快/感,他心裡分明極度厭惡,身子卻不聽使喚……
「主子,晚膳時間到了,您……」門外傳來菊香的聲音。
「出去,不許任何人打擾!」
「是,奴婢告退。」房間內的喘息聲,讓菊香面紅耳赤,急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