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父子心裡,我就是那麼扛不住事的人?」柳如珺生氣地甩了甩手,卻被齊恆緊緊握住,就像塊狗皮膏藥一般,怎麼甩都甩不掉。
「自然不是。就如今日,若非王妃及時應對,怕是王府不保。我們父子誰都離不開王妃。」
柳如珺聞言緩了神色,嗔怪道:「慣會花言巧語。」
齊恆哄了一會兒,柳如珺心裡的怒火漸漸消散,但依舊忐忑,直到菊香和蘭香過來。
「奴婢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柳如珺擺擺手,道:「我問你們話,你們如實回答。」
「是,奴婢遵命。」
柳如珺直接問道:「世子妃在時,世子可在東廂房留宿?」
菊香和蘭香對視一眼,臉上浮現為難之色。
「說實話!」柳如珺見狀加重了語氣,「你們知道我的脾性。」
兩人相繼跪倒在地,蘭香出聲說道:「王妃,並非奴婢們不肯說,實在是因為世子有過命令,他留宿東廂房一事,不能對任何人提及。」
「是世子不讓你們提及?」柳如珺的心提了起來。
菊香答道:「是,世子嚴令,任何人問起,都不許說。」
柳如珺一聽心涼了半截,接著問道:「世子和世子妃有沒有圓房?」
菊香點點頭,道:「世子和世子妃圓房那日,是奴婢在隔間侍候。」
柳如珺不死心地問道:「你確定他們圓房了?」
菊香俏臉微紅,道:「奴婢確定,那日奴婢聽得清清楚楚。」
柳如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那日圓房之後,世子是否又在東廂房留宿?」
菊香如實答道:「有,之後又有兩次。」
柳如珺的身子失去支撐,靠在了床頭,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齊恆見狀出聲說道:「你們下去吧,記住世子的叮囑,他與世子妃圓房一事,不能對任何人提及。」
「是,奴婢告退。」兩人有些懵,不明白被叫來這一趟是為了什麼。
待兩人退下,柳如珺不由一陣氣惱,道:「所以岑兒一早就知道他是男子,卻瞞得我們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