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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訕訕地笑了笑,道:「奴才這是在為主子排憂解難,萬一主母回來,得知主子身邊那麼多蒼蠅,又離家出走怎麼辦?」

齊方岑想到伊華然,冷淡的眼神柔和了下來,又有些難過,道:「尋了這麼久……她到底去了何處?」

於海見狀急忙安慰道:「俗話說得好,金城所致金石為開,奴才相信終有一日主子能找回主母。」

齊方岑朝著火鳳凰所在的房間看了看,道:「但願如此吧。」

伊華然見齊方岑回了房間,急忙關上了房門,心臟『噗通、噗通』狂跳,也不知為何齊方岑竟突然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好在他反應快,及時躲開了。

午夜,客棧安靜下來,伊華然抹黑來到門前,打開一條門縫朝外看去,確定無人後,閃身走出房間。此時的他穿著夜行衣,蒙著面,包著頭巾,幾乎與夜色交融,若非在近前,根本發現不了。真是應了那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

他悄無聲息地靠近上房,齊方岑和火鳳凰的門前都有人守著,若想將紙條成功傳遞,只能從後窗或者房頂。

伊華然翻身上了院牆,沿著院牆往後窗的方向走去,率先來到的是火鳳凰所在的上房,房間內傳來的響動,讓伊華然頓住腳步,那好似鞭子抽打的聲音,還有刻意壓制又難耐的呻/吟聲。

伊華然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不會是他想得那樣吧,他悄悄靠近後窗,舔了一下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洞,隨後往裡瞧去,只見白日見過的白衣少年渾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身後站著的是那個紅衣少年,手中拿著他隨身攜帶的鞭子,正一下又一下地抽在白衣少年的身上。而火鳳凰衣衫半褪地半靠在床上,端著杯酒饒有興致地看著。

紅衣少年的鞭子每每落下,白衣少年的身子都會顫動一下,臉上的表情並非痛苦,而是歡愉,那雙含情的桃花眼蒙上一層水汽,如幼獸嗚咽般的呻/吟聲,勾的人心癢難耐,就連窗外的伊華然都覺得喉頭一緊。

「主人。」白衣少年哀求地看向火鳳凰,「奴實在受不住了。」

「呵。」火鳳凰笑了一聲,伸出手指朝著兩人勾了勾。

白衣少年從地上爬起來,伊華然瞳孔微縮,急忙移開了視線,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這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怎的發育這麼好,吃激素長大的?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伊華然急忙甩了甩腦袋,再去看時,兩個少年已經爬上了床,衣服散落一地。伊華然不再逗留,朝著齊方岑所在的廂房走了過去,來到後窗前,伸手拉了拉,窗子紋絲未動,應該是落了閂。

伊華然略一思量,拿出匕首,在窗紙上輕輕划過,掏了一個大洞,裡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他在院牆上摸索了一陣,摸到一塊石頭,將紙條裹住石頭,朝著床的位置扔過去。

「嘶!」

一聲痛呼聲響起,伊華然心中一緊,急忙翻出了院牆,心裡忍不住泛起嘀咕:就是隨手一扔,應該沒這麼巧吧?

於海聽到動靜,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地問道:「主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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