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華然沒好氣地說道:「就是誇你演技好。」
「華然說是,那便是。」齊方岑輕聲哄著。
方才毒發,伊華然只感覺痛苦,突然放鬆心情,頓感一陣尿意襲來。只是他剛服下解藥,還未發揮藥效,他的下半身還是不能動,這也就意味著自己不能出去。
「你出去。」
「彆氣,我認錯。」目的達到,又試探出伊華然也在乎他,齊方岑心情甚好。
伊華然尷尬地說道:「我要小解,你出去。」
齊方岑微微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道:「解藥剛服下,應該還未發揮藥效,你現在行動不便,還是我幫你吧。」
「不用,出去!」伊華然羞惱地瞪著他。
齊方岑無辜地眨眨眼,道:「可如今是白日,我不能出去。」
「去隔間,快些!」
見伊華然有惱羞成怒的跡象,齊方岑不再糾纏,起身去了隔間。伊華然見狀長出一口氣,撐起身子去摸床下的尿壺,心裡忍不住在想,為何他與齊方岑同床共枕這麼多日,就沒見他小解過。
待解決完後,伊華然感覺通體舒暢,剛將尿壺放進床底,齊方岑便推門進來了。伊華然臉色有些古怪,看向齊方岑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變態。
齊方岑解釋道:「我聽著沒了動靜,這才進來的。」
伊華然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他,重新躺回床上,等著解藥發揮藥效。約莫等了一盞茶的工夫,他便感覺下身有了知覺,試探地動了動,只動了一下腳趾。齊方岑跪坐在床上,給他的腿做著按摩,酸痛的感覺越發明顯,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他的腿便能動了,試著活動了一下,想要下床時,被齊方岑攔住。
「再等等,別著急。」
伊華然忍下了衝動,重新坐回了床上。齊方岑繼續給他按摩著雙腿。
「昨日太醫來過,這幾日應該不會再來,要不明日再服毒吧。」親身體會過毒發的滋味,想到以後的日子,齊方岑每日都要承受,就忍不住心疼。
「心疼我?」齊方岑說著湊了過去。
「就算換個人,我也照樣心疼,你千萬別自作多情。」伊華然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泛紅的耳朵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