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們肯說實話,我自然會保你們性命。」
趙虎實在受不住,「奴才說,奴才說,大少爺饒命!」
伊華清看了看給趙虎打板子的家丁,那家丁會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站在原地直喘粗氣,打人也是個力氣活。
伊華清又掃了一眼其他人,道:「還有沒有人要說的?」
見趙虎開了口,眾人也急忙叫嚷起來,「奴才說,奴才說……」
伊華清見狀出聲說道:「記住,不是誰先開的口,是你們一起開的口。」
眾人齊齊應聲,只想打板子的人能快點住手。
「都停下吧。」
得了命令,打板子的人停了手,站在一旁侍候。
「說,二少爺帶著你們打算去往何處?」
趙虎喘了口粗氣,道:「二少爺讓奴才們查找那日衝撞他的母子,得知下落後,便帶著奴才們去尋那對母子……」
話說到這兒,意思便已明了,伊華清的臉色陰沉下來,道:「那對母子在何處,是何身份?」
「回大少爺,那對母子住在光華街,是趕考舉子的妻兒。」
「二少爺的頭到底是怎麼傷的?」
趙虎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停頓了停頓,視線也隨之移開,道:「二少爺的頭就是被那對母子傷的。」
「我要聽實話!」伊華清冷眼地看著他。
趙虎心裡一驚,急忙說道:「大少爺恕罪,奴才是被打糊塗了。事情是這樣的……」
趙虎將那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伊華清聽得仔細,「這般說來,二少爺頭上的傷並非那對母子所致。」
「不是。當時圍觀的人甚多,二少爺也不知是誰,就說傷他的人,定與那對母子有關,所以便讓奴才們四下打探那對母子的下落。」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趙虎索性都說了。
「秋闈是何等大事,你們竟敢在此時生事,簡直是找死!」
趙虎唯恐伊華清盛怒之下,再責罰他們,急忙喊冤道:「大少爺息怒,奴才們也只是聽命行事,求大少爺饒奴才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