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房門剛關上,齊方岑便將伊華然抵在了門口,「我就說那個謝敏對你心懷不軌。」
「她不知我並非單身,對我有想法,也沒什麼不對,怎能說心懷不軌?」
聽伊華然維護謝敏,齊方岑心中越發惱,張嘴就咬了他一口,「不對!我說不對就是不對!」
伊華然無奈地舔了舔唇,血腥味頓時在口腔蔓延,無奈地說道:「你屬狗的,這麼愛咬人?」
齊方岑聽他這麼說,不禁有些心虛,「可是咬疼了?」
伊華然沒好氣道:「你說呢。」
「那你咬回來。」齊方岑說著又靠近了幾分。
「我又不是狗。」伊華然推了推他的身子,道:「折騰了一日,累了,早點歇著吧。」
「我不累。」齊方岑抬頭便含住了伊華然的唇,一下又一下,就好似在品嘗什麼絕世美味。
呼吸糾纏間,氣溫在升高,伊華然被他吻得心癢難耐,一把攬住他的腰身,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你在惹火!」
齊方岑順勢環住了他的脖子,雙腿在他身上磨蹭著,道:「那就讓火燒得再旺些。」
伊華然托住齊方岑的臀,將他抱了起來,朝著床榻走去。齊方岑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兩人緊貼的身子本就撩撥著伊華然的欲/望,再加上手上結實又有彈性的觸感,讓他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將齊方岑放在床上,伊華然閉了閉眼睛,將升騰的欲/望壓下,掙開他的手,道:「我去打水,乖乖待著。」
「打水作甚?」情動的齊方岑鳳眸中蒙上水霧,不滿地攥緊了伊華然的手腕。
「自然是洗漱。」伊華然無奈地說道:「你有傷在身,莫要胡鬧!」
「我已經好了。」
「好沒好我說了算。乖乖待著,否則今晚你睡床,我睡榻。」
齊方岑聞言不情不願地鬆了手,看著伊華然轉身出了臥房,鳳眸沉沉,電閃雷鳴轉瞬即逝,很快便歸於平靜。
伊華然很快便打水回來,和齊方岑一起洗漱,又給他換了藥,折騰了好一陣兒,才算躺上了床。這一日先是花了兩個時辰下山,耗費了體力。後又去書院、將軍府走了一遭,看似瀟灑隨意,實際卻步步為營,稍有差錯便不是如今的結局,精神高度集中,最易疲累,撐到現在實在是乏了,一趟上床便不想動了。
齊方岑窩在伊華然懷裡,抬頭看過去,見他一臉疲憊,不禁有些心疼,道:「你為何不亮明身份?」
伊華然睜開眼睛,「你可是怪我?」
齊方岑聽得一怔,隨即問道:「我為何要怪你?」
伊華然垂眸看向他,直言道:「沒有利用謝信的關係,替你招攬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