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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華然譏誚地看著他,「呵,可惜啊,他不想見你。」

伊華然的話刺痛了他的心,齊方岑固執道:「我想聽他親口說。」

伊華然用力拍了拍他的臉,道:「不要表現出一副對他情根深種的模樣,我看著只覺得可笑。你想見他,不過是因為你了解他,最是嘴硬心軟,你覺得能從他手上逃脫。」

「你!」齊方岑眼中的忍辱負重已不在,只剩下無盡的殺意,「早晚有一日,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在溫泉山莊的三個月,是齊方岑經歷的最漫長最煎熬又最刺激的三個月。伊華然與他形影不離,就連如廁也是,不讓他與任何人接觸,將他當成了禁/囹在養。一旦伊華然想要,無論他們是在哪裡,都會即刻開始。這三個月來,溫泉山莊的每個角落,幾乎都留下過他們交纏的身影。甚至在馬上,他們也曾有過。那一次,齊方岑的記憶最為深刻,巨大的衝力幾乎貫穿他的身體,那強大的感官刺激讓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整個靈魂都出竅了,輕飄飄地像踩在雲里。

三個月的時間,讓他的身子徹底被馴化,只要伊華然靠近,他就會心跳加速,兩腿發軟。若是觸碰,反應會更大,渾身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他的精神和肉/體就好似被割裂了一般,精神在抗拒,肉/體卻在迎/合。

這天,山莊裡被送來一個女人,名叫玲瓏,人長得不算美,卻有副玲瓏的身段。她長袖善舞,跳起舞來仿佛換了一個人,給她本不算美的臉添了不少光彩。伊華然懶洋洋地側躺在榻上,原本只有他的眸子裡,裝進了這個女人,臉上的笑都多了幾分。她為他跳舞彈琴,他為她吟詩作畫,她陪他喝酒賞花,他給她描眉點唇。他們離得越來越近,氣氛也越來越曖昧。

齊方岑原本為伊華然被分散了注意力而感到欣喜,卻不曾發現自己成了偷窺者,暗中瞧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欣喜消散,怒火叢生,就在那女子坐到伊華然大腿上時,心中的嫉恨就好似春日的野草般瘋漲著。

伊華然僅是瞧了一眼敞開的門,玲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嬌羞地起身,身姿搖曳地來到門前,她看到了暗中偷窺的齊方岑,朝他挑釁地笑笑,隨即關上房門,擋住了他的窺視。

如今已是凜冽寒冬,北風如刀,吹在身上,會讓人遍體生寒,齊方岑心中怒火叢生,絲毫不覺,他握緊拳頭,神遊般來到門前,聽著裡面的動靜。乒桌球乓,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以及女子矯揉造作的叫聲,偶爾還能聽到男子的輕笑。

「公子,奴受不住了,您就成全奴吧。」

「上來。」

伊華然的聲音就好似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齊方岑心上,讓心裡的嫉恨達到頂峰。他猛地將房門打開,入眼的是伊華然靠坐在榻上,衣服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瑩白。

正欲坐上去的女子,被突來的開門聲嚇了一跳,攏緊衣服縮進伊華然懷裡,委委屈屈地告狀道:「公子,這人是誰?怎的這般無禮?」

齊方岑怒火中燒,三兩步上前,拼盡全力將女子扯到一邊。那女子腳下不穩,跌坐在地上,「你……」

「不想死就滾!」不待女子把話說完,齊方岑滿是殺意的眼神便射了過來。

女子被嚇得身子瑟縮了一下,抬頭看向伊華然,見他懶洋洋地揮了揮手,這才不情不願地起身走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齊方岑惡狠狠地盯著伊華然,恨不能拿刀在他身上戳千百個洞。

伊華然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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