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商祈順帥氣又優秀,這段包裹著金錢和欲/望的關係,讓吳馨怡輕易沉淪。
哪怕對方逐漸在床事上「玩」得再狠,她都心甘情願地接受。
「一開始,我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後來才發現他從來沒有對家裡人、對朋友提起過我的名字。」
「我為了這事鬧過,但他反過來把我斥了一頓,冰冷地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借著出國的名義不聲不響地躲了我三個月。」
商祈順對她是言語上的貶低,更是無形中的精神控制。
「我明知道這樣不對,還是沒能抵抗住自己的情感和誘惑,默許了這種類似於『情人』的見不得光的消息。」
「這些年,我很聽他的話,中途還有過三次意外也都很配合地去了醫院,甚至為此傷了身子。」
「我知道我活該、我活得沒有出息,可我還是想著,哪怕就這麼下去也可以,反正都還年輕。」
一個沒結婚,一個沒嫁人,男歡女愛又怎麼了?
吳馨怡喃喃,「這些年除我之外,他好像沒了其他情人和感情關係,我起初還暗自慶幸,後來才想明白,他只是要對外界維持好人設。」
亂七八糟的情愛關係多了,就容易出岔子。
「後來有人說他和白卉要訂婚了,他私底下卻告訴我,只是商業聯姻、逢場作戲,沒有真感情,可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他再也沒有聯繫過我。」
「蕭助理說,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已經到頭了,給我打了一筆錢,以後就別來找了。」
「……」
吳馨怡眼底的恨意越來越濃,破罐子破摔將一切說出,「但是憑什麼呢?我曾經也是一個很乖很聽話的女孩子,我嚮往過很美好的愛情,也渴望著能夠進入婚姻!」
「他一步步擊潰我的自信和底氣,一點點傷害著我的身體和人格,最後就要這麼不了了之地結束,繼續扮演其他女人的優秀合格的另一半?」
「我不甘心!」
吳馨怡顫抖著擠出這話句,將懇請的目光對準了對面的商延梟和柏續。
「我想讓他身敗名裂!讓周圍的人都知道他的真實嘴臉!」
「我私心想要破壞掉他的訂婚宴、想要毀掉他,可說實話,我更不想讓另外一個女孩子的未來被這種人毀掉。」
吳馨怡欲言又止,「我曾經聽他提及過,知道商家內部都想要扳倒彼此。」
柏續早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你想藉助我們的手報復商祈順?」
吳馨怡改口,「或者說,你們利用我扳倒他也可以。」
「……」
商延梟沉默以對。
柏續搖了搖頭,代替他回答,「不行。」
吳馨怡一愣,不可置信,「為什麼?我有證據的!我不是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