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瑾,我有話想對你說。」
「哦,你說。」
「我之前對你的態度不好,是我沒有意識到我對你的感情。我總是挖苦你,處處跟你較勁,其實我覺得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也很欣賞你,只不過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啊??」
樊瑾覺得池瑜是真的混亂了,他不僅病了,還病的不輕。
「池瑜,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不是,你是清醒的麼?你燒煳塗了吧你?」
「樊瑾。」
……
「樊瑾。」
……!
「樊瑾。」
「我特麼在呢!別叫了,叫魂的似得,你這太不正常了,我走了!」
「別走!」
樊瑾慌亂的往門口邁腿,池瑜急的奔下了床,吊瓶架被他扯得倒在了病床上,他一個趔趄向前栽去。
樊瑾回身接住了他,卻因為慣性被他巨大的衝力撲倒在了地上。
後背吃痛,樊瑾「嘶」的吸了口涼氣,但他還是關切的問池瑜有沒有磕著碰著。
池瑜手上的針早就竄出了血管,他不管不顧的自己拔了針,將仍在滴液的針頭扔到了一邊。
池瑜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樊瑾的身上,感受著樊瑾急促的唿吸和心跳,他鼻子發酸,在樊瑾推搡著的叫罵聲中,他的臉貼著樊瑾的臉,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壓抑在心中兩年的話:
「樊瑾,我好想你。」
第025章 .大型掉馬現場
病房的門被推開,肖霽和史勤奮看到兩人在地上的狀態以後僵在了原地。
肖霽給史勤奮使著眼色:
【上啊老史!】
史勤奮猶猶豫豫,雖然明白肖霽的意思,但還是沒有上前。
樊瑾渾身僵直動也不敢動,池瑜的話直擊心底,讓他酥了半邊身子。
肖霽罵罵咧咧的嘟囔著「老史你個不爭氣的」,他彎下腰把池瑜從樊瑾的身上扶了起來。
「哎呦,怎麼回事,怎麼還摔了呢,快起來我看看,針頭還給我拔了,你可真行啊。」
池瑜被肖霽扶到了床上,史勤奮收拾了一下東倒西歪的吊瓶,樊瑾也佯裝鎮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剛剛池瑜的那句話,後勁十足,讓他一時沒能緩過神來。
「那個池瑜,你好好休息,我……我明天還要拍戲,先走了!」
「等等,讓勤奮送你吧。」池瑜說完看向了史勤奮,史勤奮朝他點點頭,抿著薄薄的嘴唇,不發一言的先行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