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悔了,後悔之前對樊瑾的態度差,後悔之前沒能好好陪他,怪我愚蠢,沒有弄明白自己的感情。」
「等等等等,池總這些事我覺得還是等你清醒以後再說吧!那個,我先走了!」
樊瑾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他覺得重生回來以後,世界變了,身邊的人也變了。
尤其是池瑜。
樊瑾覺得池瑜的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池瑜的別墅。
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聽到池瑜的話,他的內心有多激動。
池瑜沒能說完的話,他不敢聽甚至不敢想。
因為,他又何嘗不是沒弄清自己的感情。
死之前覺得同池瑜逗來逗去,倒是生活的調劑一樣,新鮮有趣,在爾虞我詐的名利場,難得能有一個可以放下架子摘下面具掏心掏肺面對的人。
死後回來,因為樊小逸對池瑜的感情,導致他之前那份純粹的朋友情誼變了質。
事實上,究竟是不是因為樊小逸這種原生的感情才讓他對池瑜這麼動心,還不得而知。
難道……
他是鐵樹開花,或者就像池瑜說的那樣,之前沒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
「啊啊啊啊啊!」
樊瑾撓著自己的頭皮走出了別墅區。
這感覺太煩人了!
忽然,史勤奮出現在他的身邊,樊瑾嚇了一哆嗦:「勤奮哥!人嚇人嚇死人啊,你跟這兒幹嘛呢?」
「老大讓我送你回宿舍。」
「哈?」
池瑜還真是變了,變得這麼貼心了。
坐上池瑜的車,樊瑾望著窗外出神,他再一次心亂如麻。
理不清的感情,被謀殺的線索,幕後的主使。
究竟是誰想要他的命?
樊瑾還在焦躁的時候,史勤奮忽然開口問道:
「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像一個人?」
「呃?」
史勤奮可不是個愛閒聊的人,難得他開口,樊瑾很意外:
「沒有啊,勤奮哥覺得我像誰嗎?」
結果史勤奮就跟沒聽見一樣,不再回答。
這讓本來就暴躁的樊瑾,更加暴躁。
回到宿舍不見小鹿,樊瑾把在自己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陳勉揪了起來。
「小鹿呢?昨天我走之前不是讓你給我看著他麼,你怎麼睡這麼死?」
陳勉迷迷瞪瞪的看著樊瑾,含煳說:「不知道啊,逸哥,你昨天怎麼沒回來啊,那你睡哪了啊?你不是去見秦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