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交給誰都不放心,所以就親自去查。」
池瑜能夠這麼快的振作起來,精神上是因為紅繩的支持,是月老在無形中讓他相信,樊瑾肯定會回來。
但是身體上的恢復,多虧了池堂的兄弟們。
池堂裡面有很多退伍軍人,心理治療師,退役的運動員,上了歲數但身體依然強壯的保鏢。
有的甚至是創傷後應激障礙的患者,他們和池瑜一起鍛鍊身體,一起克服心理的障礙。
池堂與肖霽的妙手回春醫館是一體的。
池瑜實際上也是肖霽的老闆,醫館真正的主人。
肖霽是首屈一指的天才醫生,善於運用傳統醫學和現代醫學相結合的方法治療患者。
也是當時那屆醫大畢業生中第二出色的。
至於那個第一出色的。
那位著實是一個非同一般的人物,史勤奮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把他挖過來為池堂所用。
都聽下來以後,樊瑾的心裡對池瑜滿滿都是欽佩與心疼。
雖然建立這些的基礎是資本,但沒有細膩的計劃和掌控全盤的大局觀,池堂是發展不起來的。
池瑜憑藉著要為自己報仇,一定要揪出幕後黑手的強大信念,一路走來,走到現在,這個過程他說的輕鬆簡單,但細想起來,箇中的辛酸與艱難一定非比尋常,也只有他能體會。
樊瑾感同身受,心中更是感動。
池瑜的付出從來不是說說而已,都是實打實的。
難怪那天自己讓他放棄與放手的時候,他會那麼激動,甚至發病。
這麼想著,樊瑾的心中充滿了愧疚,他不自覺的往池瑜的身邊靠了靠。
池瑜沒有察覺到樊瑾心裡的變化,繼續說道:「這兩年的苦虐,我姐說我是追妻火葬場。」池瑜自嘲的笑了笑:
「她有時候會開玩笑的說那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人在的時候怎麼沒想著對你好點呢,我也深深自責過。
其實這是我最後悔的點,所以我才會成立池堂,想要盡我所能的為你再做些事,還好,上天再給了我一次機會。」
池瑜說著握住了樊瑾的手。
樊瑾回握住他的,兩人靠在一起,手心的溫度傳達到心裡,像是冬天裡喝了一碗暖湯般舒服。
不自覺的,樊瑾朝著池瑜笑了。
樊瑾並不是不相信一見鍾情。
記得在電影大學剛入學新生分班的時候,眾多模樣長相出挑的新同學中,池瑜是唯一引起他注意的一個。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周圍滿是各式各樣的自我介紹和招唿聲。
樊瑾的目光吸引了池瑜的注意,一時間四目相對。
「我還記得你當時的眼神,有些意外,卻十分冷漠。」
「是,意外的是竟然有人長得跟我一樣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