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剛到床上,池瑜的臉上醉意全無,他就勢拉住了樊瑾將他抱著在床上滾了一滾,樊瑾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池瑜壓到了身下。
「你給我的自信。」池瑜在樊瑾的耳邊輕聲說。
樊瑾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你就是我的藥,所以我好了,不會再有任何問題,我相信你,所以你也相信我。」
「行,相不相信的先放一邊,說話聊天大可不必用這個姿勢。」
池瑜蹭了蹭樊瑾的鼻尖,委屈道:「你看看尹鹿和越言,速度可是快多了,樊瑾,我等了你兩年了,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池瑜說著說著,來到了樊瑾的唇邊,他的眼眸閃著期翼的光,誘人沉淪。
樊瑾心跳得極快,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身上的池瑜搞得。
「池瑜。」樊瑾認真地叫了池瑜一聲。
池瑜抬起頭看著樊瑾。
樊瑾抬起手,用手指勾勒著池瑜的眉骨,鼻樑,眼眶。
「池瑜……」
池瑜眯起了眼睛:「今天你……有點不一樣,怎麼了?」
樊瑾摟著池瑜的腰,將他往邊上一帶,池瑜倒在了床上,悶聲笑了笑。
樊瑾的這招以退為進,用的真是絕。
這麼多年培養出來的默契了,很多話不用樊瑾挑明,池瑜也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這次,是被樊瑾拒絕了。
確實,可能有些急了,酒精令人上頭。
他的愛是給予,是付出,甚至在他的心裡,有些贖罪的意味。
但,絕不是勉強與霸占。
池瑜收回了手,兩人並排躺在床上。
就像回到了大學時期,軍訓去睡得大通鋪。
能這樣躺著聊聊天,已經知足,其他的,順其自然便是水到渠成。
看到池瑜躺在自己身邊閉目養神,樊瑾心中充滿感動。
池瑜還是跟以前一樣,他的霸道只對別人。
而對他樊瑾,池瑜永遠是把尊重放在第一位。
「下午發生什麼事了?瓊市那邊的藥廠源頭找到了?」
「嗯,跟我想得差不多。」
「是跟林柏苗有關係?」
「算是。」
「算是?」
池瑜忽然側躺了過來,賊賊一笑:「想要情報共享你也要付出點什麼吧?喏。」
池瑜點了點自己的臉頰:「親一個,告訴你。」
擦!收回剛剛的感動!這傢伙是懂得寸進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