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少喝,第二天天不亮,兩人就乘坐飛機飛往了盒國。
去盒國,池瑜只有一個目的!
……
【樊瑾,世界紛擾,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想安定下來的人。
也是我枯燥無味的生活中僅有的調劑。
更是我人生最黑暗時刻的一束光,照亮了我的眼,我的心。
樊瑾,曾經的我很愚蠢,錯過了你一次,還好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一次,請允許我與你相伴一生,相愛永久。】
盒國城市大道五星級酒店總統套間內。
樊瑾睡醒了一覺起來不見池瑜,看到一封信和一個小盒子擺在了桌上。
信是池瑜手寫的,可謂誠意滿滿。
樊瑾並不是那麼重視形式的人,他覺得他和池瑜認識了十多年,很多事自然就發生了。
比如,池瑜提出要讓樊瑾來盒國。
結婚,很大程度上是為彼此負責任,給對方一個交代及證明。
是這個世界上最具形式最重大最浪漫的事之一。
上輩子樊瑾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
但這一生,當池瑜認真的提出這個話題的時候,樊瑾捫心自問,確實是願意的。
沒有過多的矯情,他打開了信封旁邊的方盒子。
素圈的戒指兩枚,連碼數都一模一樣。
他同池瑜的手指都長而細,樊瑾拿了一枚,戴在了自己的左手。
先是紅繩,後是戒指,這要是讓CP粉看見了,又得大喊過年了。
「醒了?你怎麼看見信了?戒指都戴上了?!」
池瑜從外面回來以後,見到樊瑾的效率直唿太難了。
本來想著,這一路舟車勞頓,樊瑾怎麼也得睡幾個小時才能醒來,誰知他超人一般的體力竟然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醒了。
設計的好好的,等太陽升起的時候,他把樊瑾從睡夢中喚醒,給他一個早安吻。
之後巨巨巨浪漫的把信呈現在他的臉前,等他看完信,感動的一塌煳塗的時候,啪的一聲打開戒指盒——
求婚。
現在呢,一切都成了夢一場。
「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你怎麼自己把戒指戴上了?」池瑜受了大刺激,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