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潯替她收拾好亂放的包包,擺好鞋子,這才拎起蘭雙買的兩大袋東西走到了冰箱,挨個有序的擺放好,有些空的冰箱,瞬間塞的滿滿當當。
蘭雙花錢大方,三年來買的食材都是進口的,還每次不重樣。
「我怎麼發現你每次來都是在我冰箱吃空的時候?」孟潯隨口說笑。
蘭雙坐在沙發上,調電視的動作頓住,片刻後說:「有沒有可能,你每次的冰箱都是空的,要不是我每次給你添東西,你都是隨便塞幾口。前段時間就因為沒按時吃飯得了胃病你忘記了?」
「打住,你要吃什麼?」
孟潯實在不想回憶當時胃病的難受。
「我要吃螺螄粉。」
聽到螺絲粉,孟潯臉上多了幾分笑意,那是蘭雙第一次來深圳找她時,她正在吃的東西,蘭雙捂著鼻子露出嫌棄的表情,還問她這真的能吃嗎?
當時孟潯給她拿了一個小碗,吃完後,打臉真香。
以後每次來,她都纏著要那一份。
蘭雙看見了孟潯笑,拿了個枕頭丟過去,嬉笑後恢復正經樣子:「江枝最近有沒有找你?」
孟潯搖頭:「已經很久沒聯繫到她。都不知道她最近怎麼了。我打她電話也沒接。」
「她和周淮律,要離婚了。」蘭雙說:「你說她這個腦子,之前鬧死鬧活要結婚,非說周淮律愛她。婚後才突然反應過來周淮律不愛她,鬧死鬧活要離婚。」
「要是她辦離婚派對我第一個去,到時候你也得來!」
孟潯垂眸,當時江枝結婚的時候,是在香山澳,還記得當時鋪天蓋地是周淮律和江枝結婚聯姻的新聞,沒想到三年一晃,江枝居然要離婚了。
「她要是在深圳辦,我就去。」孟潯說。
其餘的話她都不需要說,蘭雙自然都懂。
「那你總不能就因為我三哥一輩子不去香山澳。」她支著下巴:「而且,都三年了,你還沒勇氣面對我三哥嗎?說不定我三哥都忘記了。」
螺螄粉的粉條在鍋里冒出熱泡泡,咕嚕咕嚕的聲音聽著很治癒。孟潯拿著筷子攪動,熱氣瞬間撲面而來,孟潯垂眸,好輕的說:「他忘記很正常。」也應該忘記的。
但她忘不掉。
忘不掉自己的自私和貪婪。還有對他的所作所為。
蘭雙嘆口氣說:「萬一工作需要呢?」
孟潯還記得她當時很肯定的說:「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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