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彼此的呼吸都在此刻糾纏放大。
「看我。」
他在下命令,下吩咐。
空出來的那只手剛才夾了煙,指尖都有煙味的味道,就放在她的下巴處,微微的帶動她抬頭。
抬頭又如何,她眼皮就是向下垂,就是倔強的不去看他。
蘭濯風捏在她下巴的手向他這邊來。
臉龐對著他時,他低頭,臉龐距離她越來越近。
孟潯心跳加速,側開頭立刻問:「你想幹什麼?」
「不是你說的?」不像她看他那樣死不肯抬眸,他看她卻很隨意,只要垂眸就能一清二楚的看見她的一切,呼之欲出的無限風光,他笑笑,笑聲卻不是真的開心:「我要什麼,你都給我。」
她感受到了熱氣,像是霧,在房間內升起。
也感受到了變化,呼之欲出、堅硬如鐵。
孟潯眼眸微動,心跳在加速,是害怕,又是緊張。感受越來越明顯,她忽然看向他,眼裡一片清明和倔強:「是我說的,你要什麼我都還你,但是除了這件事上。」
像是聽見了笑話,蘭濯風的眉眼微動,好新奇的反問:「這件事是什麼事?」
除了那件事,還能是哪件事?
她衣/衫/不/整、他呼之欲/出、氣息紊/亂/除了那件事,還能是哪件事?
需要明示嗎?還需要再明顯的明示嗎?
他的故意裝糊塗,讓孟潯有些不自然,她極不好意思去說這些事情。
她又扭頭看向另一邊,就是不去看他。
只是脖子那里,紅透了,出賣了她的羞憤,過了會兒應該是也沒等到他放手。
他們在無聲地較量,他也不鬆開她,就等著。
可到底是孟潯敗了,因為她的手舉著真的很酸,加上浴袍的垂下,還有頭發濕漉漉的,套房內的空調吹在她的皮膚上,他的呼吸又若有似無的噴灑在她的脖子,她很不自在。
「三少有未婚妻還和我這樣曖昧不清,未免對不起她。」孟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嗓音低柔:「你要什麼,我就給你,的確是我說的,但除了上床、除了親吻。」
她開門,不代表出賣自己,更不代表違背道德。
她開門是讓他們是需要好好說清楚。
好好地說他要什麼,她給什麼。
誰知道他進來就是這樣的強勢。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他非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
他嗓音嘶啞道:「我偏要呢?」
不像是在說笑,因為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緊,臉龐繼續往前,就要開始剛才未完的事情。
孟潯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只是嚇唬她,但是她不敢去賭。
孟潯在他身前掙扎,實話實說:「我不想對不起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