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等你國慶長假來找我。」
他這句話是默認她回科隆上班,預定了他們下次再見,而孟潯破涕為笑,濃重鼻音道:「三哥,我本來就打算每周末都來找你,但是你這麼說,那我就攢個長假國慶再來。」
「你敢。」
他毫不猶豫,伸出手將她從座位上抱起來,坐在了他的雙腿上,她沒什麼重量,抱著輕飄飄的,他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像很多年前那樣親昵,在這一刻,冰釋前嫌。
「那誰讓你說國慶來找你?」孟潯有些驕傲說:「我雙休的。」
「孟小姐,雙休我找你。」蘭濯風將額頭抵在她的頭上,好眷戀,好溫柔,輕輕的啄了啄她的嘴角,「不只有你能來找我,我也能去找你。」
像微風拂過心頭的愜意,把困了許久的烏雲終於散開。孟潯慶幸自己回來,更慶幸自己能夠賭對這一次。
他還記掛著那句話,渾身是傷還不忘安慰她,說:「你才不是什麼拖油瓶,是我的寶貝。」
她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她是寶貝,不是拖油瓶。
他不允許她這樣說自己,侮辱自己。
身體的每一寸,他都視若珍寶。
孟潯勾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落下吻,呼吸都在糾纏的時候,她的手撫摸他的臉頰,吻了吻他的眼角,溫柔說:「三哥,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安靜看著她,
她說:「我們一起堅持治療,把身體養好。有我在,我陪著你,好嗎?」
他當然好,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心神最快樂的地方。
「我答應你。」
他笑,久違的那種,紳士溫柔的慷慨笑容。
他們擁吻,不含慾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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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孟潯如約休完了年假。
當天收拾行李的時候,蘭濯風從公司趕回來,會議開到一半送她回深圳。
拗不過他,只能讓他送。
深圳繁華的地方和普通居民樓不一樣,樓下隨處可見的路邊攤,冒出反覆炸烤的油香味,再聞就想要作嘔。
孟潯住的是公寓式的一房一廳,比起瀾山,的確是天和地。
她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平時愛衛生,走時都還是乾乾淨淨的。
從下午到晚上,蘭濯風留在這裡吃了蘭雙愛吃的螺螄粉,兩兄妹的習慣不同,蘭濯風吃不得辣,也難以接受這個味道,腦門青筋都蹦出來了,還贊她做的好吃。
孟潯笑的東倒西歪,臨近夜晚時,孟潯才讓蘭濯風回去。
「真的不用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