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點了點頭,同意徐青衣的看法。
「青衣、白煙,今日聽說你們去給皇后娘娘看診去了?」這時,吳尚走了過來,一臉羨慕的朝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問道。
他們同一日入宮為官,一個從九品官職,兩個正六品官職,差距極大不說,如今青衣和白煙兩人都給皇后娘娘看上病了,他們還在御醫院內做些雜事情。
「咦!他怎麼也入御醫院當值了。」這時,迎面走來一人,見是徐青衣的老熟人後,徐青衣眉頭微微一皺的朝吳尚問道。
然而,此人正是催梁。
催梁路過徐青衣身旁的時候,目光瞥見徐青衣的時候,露出幾分耐人尋味的神色,嘴角無聲扯開,似乎是無聲的陰笑。
「朝中有人當官,好做事情。
御醫院最大的官正是催梁的祖父催山,找個機會借個由頭,安排從九品官職讓催梁入宮當值,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了。
青衣,之前你要是得罪了催梁,日後在御醫院就要小心一些了。
催梁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防著他陰人的。」吳尚望向催梁離去的背影,他告誡徐青衣道。
「我會注意的。」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找個機會,直接按死催梁。
……。
另一邊,吳晨所在的廂房之中,他在徐青衣和白煙兩人離去之後,吳晨坐在椅子上閉著雙目,捏著眉心思慮了起來。
後面不知道怎麼了,直接站了起來,來回在房中走動了起來。
隨後,拉開房門直接朝催山辦公的廂房走去。
敲了敲門,直接推開催山辦公的廂房後,本來想要直接關上房門,卻見催梁也在房中。
「你們祖孫要是說完話了,催梁你便先行下去,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崔大人你說的。」吳晨見催梁身著從九品使喚醫士的官服後,他臉上露出兩分嘲諷之色,催山這是給自己孫子開了後門,被安排來御醫院當值了。
催梁聞言,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吳晨,又看了看他的祖父催山,見其微微點頭,這才拱手行禮道:「是,吳大人,屬下告退。」
說罷,催梁便轉身離開了廂房,關上房門,留下吳晨和催山兩人。
吳晨走到催山的書桌前,直接坐在對面上的椅子上了。
「看你的臉色,似乎有什麼急事?」催山給吳晨倒上一杯茶水之後,他慢悠悠的問道。
反倒是吳晨,原本擔心的事情,來到催山辦公的廂房之後,他急躁的心情,慢慢撫平了下來,接過催山倒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