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說。」安娜不客氣地打斷。
安如生被安娜不客氣地打斷講話,心中的怒火燒了起來,不就有幾個錢嗎?居然這般目中無人,哼,等我拿到錢,我才不在這受你的氣。
安如生清了清嗓子,繼續說:「話是這樣說,但我們是一家,有困難總要相互幫助嘛!」
「誰和你是一家人?我們可是白紙黑字寫了斷絕關係,這會扯什麼親戚關係?」安娜直接懟了過去。
安如生沒想到安娜會這麼不給他面子,氣得臉都紅了,但又忍著不能扯破臉。
硬生生地壓著怒火,繼續說:「即使不是親戚,我們是同一個村的,我身為石溪村的村民,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更何況我本來就是你舅舅,打斷骨連著筋。」
安娜氣得直接拍桌子站起來,正要發怒,安嘉華笑著安撫:「好了好了,別生氣,趕緊吃完去上班吧。」
安娜盯著安如生,眼底的盛怒讓他不由得縮了縮,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你少說兩句,這麼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安嘉華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弟弟,生氣地說了一句。
安如生知道自家外甥女瞧不上自己,而且那些年做了這麼多混帳事,換誰也不可能這麼容易過去。
於是低著頭,不敢造次,繼續乾飯。
安娜自然是吃不下去,冷著臉說:「吃完早餐請哪裡來就哪裡去,我這廟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安如生聽了,急了,委屈巴巴地看著安嘉華。
原想著一大清早起來去買菜,做頓早飯,就能討個好臉,然後央求安娜讓自己留下來住,現在安娜早餐吃了,卻要趕自己走,臉色瞬間不好了。
劉春花像個小媳婦一樣坐在那裡,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安娜,舅媽知道自己以前做了很多混帳事,現在你瞧不上我們這門親戚也不怪你,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做長輩,都向你認錯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們嗎?」
劉春花嘴上委屈巴巴地掉著眼淚,內心裡其實早就把安娜罵了幾百遍。
該死的小蹄子,如果不是你們占著祖屋不給我們,我們會窮迫到這個地步?村里那棟民宿的收入就夠我們花一輩子了。
安娜驚訝於劉春花的邏輯,難道長輩做錯了事,就能道歉一句話就可以把過去的事情抹掉了,而且做晚輩的還得卑躬屈膝地接受?
「知道我瞧不上,你們還不滾?」安娜壓抑的盛怒,此刻爆發出來。琇書蛧
嚇得小球球趕緊抱住安嘉華。
陳君豪見狀,抱起小球球,對李佳琪說:「佳琪,我們走吧,乾爸送你去機場。」
李佳琪也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自己雖說是安娜的好朋友,但也不好插手人家的家務事,於是捏了捏好友的手,輕輕地說:「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安娜感受到好友的關心,對著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