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抽了下的嘴角恢復平常,行罷,陛下都肯特地停了讓她下來,他有什麼好說的。
催馬,回到原地。
連梨把蓮蓬殼扔在道邊,順便在一邊的小溪里好好搓了好幾遍手,還把衣服上也拍了又拍,這才小跑著回馬車上。
才坐穩,兩隻濕漉漉的手攤與他看,「您瞧,已經是好好洗過了。」
「哪裡洗的?」
「正好有條小溪,我在溪邊洗了。」
崔厲滿意了。
下巴一點,眼神看著她,示意她過來。
連梨往這邊來,但才要落座,忽覺他抬手卻往她肩上一抵,眉毛又皺了。
連梨:「大人?」
崔厲皺眉看著她腰上,又看了看她的衣袖。
嘴角掀開,說:「把這身衣裳也換了。」
不想她穿著這身碰過蓮子的衣裳。
一想到她剛剛碰了那些東西,甚至有種讓她去別的馬車的衝動。
但,不知為何卻也只是皺眉讓她換了衣裳。
連梨:「……」行罷。
也知他對蓮子那東西反應有多嚴重,認命的換衣裳。
背對他,先往身上披了件輕薄的斗篷,這才一件件解下身上的衣裳。
崔厲看她還特地背對著他,倒也沒說什麼。只目光,倒是好整以暇看她在斗篷里動作。
待她折騰一會兒終於穿好了,手一拉,便拽了她過來。看著她,目中仍是一絲隱隱嫌棄,「蓮子那東西,以後都莫碰了。」
自己不喜,也不肯她碰。
連梨點頭,心想不當著他的面碰就是了。
崔厲心情好了,手中東西放下,身子一倒,已枕到她腿上,「我眯一會兒,有人喊我便把我叫醒。」
兩句低沉鬆散的話音落下,他已經閉了眼。
閉了眼的他,俊逸的臉上輪廓沉靜,一抹疲憊爬上眼底眉梢。
連梨一句想說邊上就有軟枕的話也就閉上,靜靜由他枕著她的腿。
……
這夜,歇於客棧之中。
之後的日子則一直馬不停蹄的趕路。
六月二十八,距離京城只有三天。這天剛進城,連梨與崔厲分道揚鑣,他似乎要去見什麼人,帶著應恂從進城後就無影無蹤。
她跟著霍謖他們先去一家酒樓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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