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聲音顫抖著問:「你……你怎麼做到的?」
「把空調溫度調到最低!」賀森朝著保鏢吩咐道。
保鏢立馬將溫度調到製冷模式的最低溫度。
胖子光著身子剛好在風口處,冷得他直打哆嗦。
賀森看著抖得像篩糠似的狗東西,慢悠悠地點了根煙,輕吸一口,吐出一圈圈煙霧,高傲地嘲諷道:「蠢貨,你以為這點事很難?」
胖子一臉震驚。
此人做事如此周全,看來是有備而來,胖子實在是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的狠角色。
他磕磕巴巴地問:「我……我們……我們又不認識……我又沒有得罪過你……你這樣做也未免太沒道理了吧?」
賀森上前幾步,抬腳用力地踹了一下胖子的腹部,憤怒道:「道理?你居然來跟我講道理?」
他的力度沒有任何收斂,這一腳直接把胖子踹飛去了好幾米。
胖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腹部火辣辣地疼,他蜷縮著身體,痛苦地呻吟著。
賀森走上前去,保鏢走到身邊,怕他傷到自己,開口道:「先生,不用您親自動手,想怎麼收拾這傢伙,您直接說句話。」
保鏢為了不暴露賀森的身份,所以稱呼的時候特意沒有帶姓氏。
賀森擺手拒絕:「不用,我自己來,我的仇我自己報。」
胖子疼得冷汗直冒,但他還是聽見了對方說的那句「我的仇,我自己報。」
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個人。
賀森又用力地踹了胖子的肚子一腳,冷冷地說:「你想想自己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做了不該做的事?」
賀森腳上穿的是皮鞋,踢人的時候,用的是十足的力,一點都沒偷懶,他選擇的是人體脆弱的部位。
胖子再次飛出去了很遠,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的肚子疼得快要炸裂了,落地的時候偏偏又被什麼堅硬物扎了一下,他也沒有餘力去查看什麼,雙手雙腳被捆著,連掙扎的空間都受限制。
他做過太多見不得光的事,占了很多人的便宜,賺了很多不乾淨的錢,實在想不出這個男人指的是哪一件事。
這麼多年,他一直這樣瀟瀟灑灑地過的,香車美男美女不斷,也沒有人敢上門找他麻煩。
他留了那些人的把柄,那些被他霸占的人,事後只能忍氣吞聲。
賀森從保鏢手裡接過手套戴上,走到那張放滿辣眼睛工具的桌子邊,選了一根最粗最結實的鞭子,又拿了一根蠟燭走到胖子跟前,冷笑道:「壞事做得太多了,想不起來了,對不對?沒事,我會慢慢讓你想起來。」
胖子看著他手上的東西,嚇得冷汗直冒,他想跑,可腹部接連挨了重重的兩腳,一時之間根本動彈不得。
他知道鞭子的厲害,以前他無數次用在別人身上,那些人無一例外被打得皮開肉綻,鞭子打著皮肉上發出的聲音,好遠都能聽見,那些被鞭子抽的人,喊得撕心裂肺的。
他最喜歡看鞭子打在別人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的一條條艷麗的血痕,喜歡聽別人哭喊求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