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來,殿門輕微晃動,然後又緊閉上。
自從上次宮宴之後,虞寧經常做夢。
有時是曾經發生過的點點滴滴,有關於沈拓零零碎碎的畫面,有時是她的幻想,幻想她的曾經做過的事情被沈拓徹底戳穿,沈拓掐著她的脖子,拿著刀刃在她眼前晃悠。
但今夜,夢境有些不同。
她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沈拓離開雲霧山前的那個夜晚。
「夫君,外面到處都在打仗,離雲霧山好近,再過不久,我們應該就要離開這裡了。」
虞寧靠在男人的後背上,下巴倚著他的肩膀,絮絮叨叨說著她在雲霧山從小到大發生的事情。
她很捨不得這裡,雲霧山是她長大的地方,她不想離開這。
可是戰火蔓延,雲霧山不能倖免。
她不是悲春傷秋的性子,沒一會就打起精神,暢想未來,「我能做好多事情的,聽說大鄴的女子大多都能出門尋差事,自己養活自己,夫君你放心,以後我一定能掙好多好多銀子,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你就好好跟著我,我養你。」
聞言,沉默許久的人終於捨得開口說話,「你養不起我。」
「嘿,你又犯毛病了是不,非得噎我兩句才開心。」
他冷笑一聲,轉頭瞥了虞寧一眼,眼中含著矜傲,「實話實說而已,你養不起我。」
虞寧不服氣,心覺這男人幾天不教訓又要造反,朝著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嘶。」他抬手捏住了虞寧的下巴,強迫她鬆口,然後一把將人推到在床榻上,對著虞寧的肩膀咬下去。
好小氣的男人,不過咬了他一口罷了,這也得還回來。
虞寧抬腳踹他,卻被強勁的力道壓制,她眼中震驚,揚聲道:「你什麼時候恢復了力氣!」
為防止這男人逃跑,虞寧每隔三天都給餵藥,保證他筋骨酥軟,使不上力氣。
明明昨日才給他餵了藥,怎麼今日就失效了!失算!
虞寧的身手很好,但此時與他相比,卻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打不過就叫人,她扯嗓子要喊,又被堵住雙唇。
他不知什麼時候藏了一粒藥丸,塞進虞寧口中,讓她失了反抗的力道,就連喊叫聲都弱下去。
虞寧知道他又要跑,眼神立馬軟下來,癟著嘴說:「我以後不打你了,我一定對你好,夫君,你別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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