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不注意,三姐就往承歡殿那邊去了,直奔殿門,要知道陛下可還在承歡殿中呢,這要是過去了,不得治一個不敬君上的罪名?
承歡殿外,梁德見到虞寧過來,他面色一凜,立馬恭敬行禮,「謝三娘子怎麼來了,您……誒誒,這使不得啊,陛下在裡面呢,三娘子可否容奴才通報一聲再進去?」
「通報?那不是打攪了陛下的好事麼。」虞寧瞪了梁德一眼,不顧梁德的勸阻,直接往承歡殿裡走。
梁德哪敢使勁攔著呢,別人不知道謝三娘子和陛下是什麼關係,他還能不知道麼,那佑明小姐可是天子血脈啊,謝三娘子身份貴重,他恭敬都來不及,壓根不敢用力拉扯。
沒有梁大監發話,其餘的小太監就更不敢攔著了,一群人就眼睜睜地看著虞寧闖了進去。
跟在後面謝盈春站在石階下,已然傻眼了。
天子身邊的太監和侍衛都是擺設嗎?三姐說闖進去就闖進去了?
這樣輕鬆簡單?!
這種掉腦袋的行為若是放在別人身上,當然不輕鬆,但若是換成虞寧,那就另當別論了。
殿中燈火搖曳,宮燈一盞接一盞,寬敞明亮。
虞寧走進內殿,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跪在地上梨花帶雨的李昀青。
美人垂淚,衣裙鬆散不整,任誰看了,很難不對這一場面想入非非。
她擰起柳眉,目光上移,正好與好以閒暇靠在軟榻上的沈拓四目相對。
這是什麼情況?什麼也沒發生嗎?
虞寧眨了眨眼,滿目疑惑。
沈拓挑眉,神色坦蕩,輕輕笑了下,揚聲道:「外面幾個跑哪去了,竟然擅離職守,隨意讓人進來。」
「不關他們的事,是我……」
沈拓抬手打斷虞寧的話,沒讓她說下去。
此時,李昀青也發現了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她臉上表情凝固,迅速擦了擦淚,攏了下衣裳,窘迫地僵在原地。
虞寧屈身行了個不太工整的禮,垂眸道:「臣女誤闖,望陛下恕罪。」
沈拓沒理她,只是瞧了瞧背後的窗框,喚梁德帶人進來將李昀青帶走。
「李娘子殿前失儀,念其初犯,將其送回長公府,讓長公主自行管教侄女。」
梁德領命,示意身後幾個小太監將李昀青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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