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爭了半晌都沒有個結論,互不相讓,再耽擱下去會引來更多賓客,屆時大家臉上都難看。尤其是崔桁和裴玉瑤,兩個人急得冒汗,生怕自己的名聲就這樣壞了,便極力將過錯推到謝妤華身上,空口白牙胡說。
林氏見此就更是心堵了,聽親生女兒被詆毀,素來溫和的人都要忍不住了。
關鍵時刻,還是梁德出來平息了這場爭論。
「雜家在隔壁院子裡侍奉陛下,這兩院子離得這樣近,方才崔桁公子與裴娘子說的話,不僅雜家聽了,就連陛下也是聽見了的,崔桁公子一再否認,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沒有人會質疑梁德的話,梁德是御前大監,看著天子長大的人,他的話就是天子的話。
這下,崔家女眷們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崔桁和裴玉瑤臉色頓時煞白,不敢再推脫了。
當著眾人的面,林氏表明謝家與崔桁退婚,並要崔桁退還這些年的資助,對此,崔桁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只能咬著牙認下。
一番下來,謝妤華的婚事黃了,崔桁的名聲臭了,他才剛剛進入官場就出了這樣的事,以後要他如何往前走?
看戲的眾人散了,不敢再多停留,唯恐攪了天子清淨。
崔家確實得天子看重,竟然親自出席老夫人的壽宴,這份敬重也就只有崔家能有了。
崔大夫人沒護住崔桁,折損了崔家的名聲,但天子出現在崔家的消息傳出去,崔家的面子也算是維護住了。
出了崔家後宅,霍氏與林氏邊吐槽崔桁狼心狗肺邊往宴上走,偶然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女兒們,霍氏腳步一頓。
「寧兒呢?這孩子跑哪裡去了,剛剛還在身邊來著?」
謝盈春心想,三姐已經離開好一會了,大伯母口中的剛剛也是夠久的。
「三姐姐她剛剛不小心與一個端著酒水的婢女撞上了,裙子上面都是酒水,不能見面,會馬車那邊去換衣裙了。」
霍氏點點頭,繼續與林氏往宴上走。
唯獨謝妤華一頭霧水,拉了拉謝盈春的袖子,小聲問:「盈春,三姐什麼時候濕了裙子啊,我怎麼沒看見呀?」
「你忙著跟那狼心狗肺的男人爭論,當然沒看見了,衣裙不整多實例,當然不會聲張,三姐趁著你們說話悄悄去的。」
哄住謝妤華不難,謝盈春幾句話就能圓過去,但要是三姐一直不回來,那就難辦了,大伯母許久見不到人肯定會讓丫鬟們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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