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給你做妾!」
沈拓:「?」
「內命婦不是妾,而且,朕也沒說讓你做妃子。」
虞寧愣住,立馬伸手捂住沈拓的嘴,「誰說我不想當女官,我這女官還沒當夠呢,其他的你先不要說。」
好奇怪,沈拓太奇怪,她還沒有怎麼樣引誘他,這個人就先將底牌拿出來了。
這像什麼話,大晚上過來胡說一通,她都沒反應過來呢。
「怎麼,你哪裡不滿意,我記得,五年前我們便成婚了,未曾和離過。」
所以,他們從始至終都是夫妻,沒有變過。
「這不一樣,不是一回事,總之,我現在困了,下次再說。」
虞寧糊裡糊塗說不清楚,現在她腦子裡一團漿糊,不能思考了,所以什麼話都等她睡醒了再說!
確實很晚了,沈拓也不逼她說清楚什麼,人在身邊,他們還有很多時間相伴,不急。
*
虞寧在藥膳局的日子照舊,一個月過去,她活的有滋有味,甚至比在外面還逍遙。
杜若四人也十分有趣,各有各的性格。
這日,虞寧再次去給張尚宮送藥膳,許如煙無事可做,便也一起去了,一路說說就當搭個伴。
「前面好多人圍著,是出了什麼事嗎?」許如煙拉著虞寧離遠些,謹慎道:「別看宮裡貴人少,整個內侍省都清閒,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女官晉升也要爭,肯定又是一攤子破事,咱們快走,離遠些吧。」
「什麼能圍著這麼多人呀,走走走,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湊個熱鬧。」虞寧是喜歡湊熱鬧的人,好奇心又重,她當然不肯走,還帶著許如煙走近些去聽。
人群中間站著幾排身穿舞裙的女子,最前面的舞姬捂著潰爛的臉哭訴,內侍省的管事太監審問眾人,一輪下來,將矛頭指向了那個長相尤為出眾的舞姬。
被懷疑的舞姬就是芳芷。
管事太監:「芳芷娘子,你說你三日前黃昏時分在甘露台練舞,可是你是自己一個人去的,沒有任何人給你作證,這事你怎麼解釋。」
芳芷看了正在哭泣的舞姬一眼,挺直了脊背,「我沒有說謊,那時我就在甘露台練舞。」
她與被下藥爛臉的舞姬有些過節,加上沒有證人證明她當時不在場,即使怎麼辯解,也是眾矢之的,管事太監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圍觀人群只看熱鬧,不參與爭論,管事太監下令將芳芷關押,順便讓人遣散看熱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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