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皓的心下一慌,正想彌補幾句。
謝執硯看著他,聲音冷沉:「說完你可以走了,以後也不要再來這裡騷擾她。」
頓了頓,謝執硯瞥了一眼顧雲皓手裡的花,再度開口:「對了。」
「她最討厭百合花,因為不喜歡這個味道。」謝執硯留下一句話,轉身向台階走去。
別墅門留了一個縫,寧芋萱推開門探頭:「你們聊完啦?」
謝執硯「嗯」了一聲。
大門隨之被關上,留顧雲皓一個人站在路邊呆愣著。
謝執硯在門口換鞋,寧芋萱好奇地看著他:「你們都說了些什麼?怎麼這麼久?」
沒聽說顧家和謝家有合作,以謝執硯的身份,應該也和顧雲皓這種商界的邊緣人物不怎麼熟悉。
她猜不出兩個人能說些什麼,還說了好一會兒。
謝執硯目光落在寧芋萱身後,面不改色:「有時間再和你細說。」
寧芋萱回頭看了一眼,寧菲剛從廚房出來往這邊走,見女兒和謝執硯說著話就停了下來。
寧時越在餐桌那邊,雖然沒明目張胆地觀察,但也注意著兩人的動向。
「好吧。」寧芋萱沒再追問,話鋒一轉,「我媽說晚飯還有二十分鐘左右就好,你要不要先來書房,我們聊聊華願的事?」
說著她給謝執硯使了個眼色。
酒店的事其實不急於一時,不過寧芋萱記得上次謝執硯走的時候,她和他說下次就以情侶的身份見寧菲。
但之後她和謝執硯各自忙各自的事,籌備新店要準備的事情很多,寧芋萱還要上綜藝。
在今天這次見面之前,寧芋萱也沒來得及再和謝執硯提這件事。
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到底要怎麼表現,兩人最好提前商量一下。
謝執硯點頭:「好。」
寧芋萱帶著謝執硯往書房的方向走。
寧菲見兩人一起走過來,叫住女兒:「萱萱?」
寧芋萱解釋:「我帶謝執硯去書房,讓他幫我看看設計方案。」
寧菲蹙眉:「這都快吃飯了……」
寧芋萱撒嬌:「我著急嘛。」
寧菲嘆了口氣。
自從女兒決定要幫她管理華願,還要開新店,這幾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除了拍綜藝的日子之外,基本一起床就是出去考察或者研究方案。
這種情況寧菲之前倒是也見過,女兒小時候喜歡上什麼,就恨不得立刻投入百倍的心思去做。
無論是畫畫,唱歌,還是跳舞。
但往往又堅持不了多久,少則幾天,最多半個月就失去興趣。
所以這次看女兒這麼用心,寧菲既是欣慰,又怕她操之過急,提前消耗了太多精力。
算算日子,從女兒最開始和她提開新店的事,剛好也有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