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芋萱忘了,謝執硯本就喜怒不形於色,天這麼黑她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聽到謝執硯的聲線很沉:「真的是這個原因?」
寧芋萱:「是啊,不然呢?」
內心深處,她其實也察覺到幾分自己真正的想法。
如果只是不想讓寧時越失望,她不會這麼快就改變已經做好的決定,終究還是她自己退縮了。
空氣安靜了兩秒,謝執硯倏爾開口:「寧時越問你的時候,你說你喜歡我。」
陳述事實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他突然提起這個的用意。
寧芋萱:「……怎麼了?」
心跳又有些快,她補充:「那是為了讓寧時越相信。」
謝執硯停下腳步:「既然都騙了你弟弟,怎麼到了寧阿姨的時候又不肯說了?」
寧芋萱轉過身:「你想說什麼?」
她仰著臉看他,神色因為他的追問而顯得有些慍怒。
幾秒鐘的沉默。
手背忽地一熱,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
寧芋萱下意識想掙,但謝執硯的力度恰到好處,溫和又有力。
「芋萱。」謝執硯的語氣中帶著歉意,「抱歉,我沒有要強迫你的意思。」
寧芋萱:「……」
「沒關係。」她說。
靜默一秒,寧芋萱又開口:「不是說要改稱呼嗎?」
謝執硯輕笑了一聲,改口:「萱萱。」
「嗯。」寧芋萱頓了頓,「我沒有要反悔。過幾天合適的時候,我就和媽媽說我們已經在談戀愛了。」
……
兩人並肩走到車庫。
寧芋萱想起一件事:「你還沒告訴我,之前在門口的時候,你和顧雲皓都說了些什麼?」
謝執硯的聲音很淡:「沒什麼重要的事。」
「是嗎?」寧芋萱懷疑地看著謝執硯,「他是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我的壞話?」
她還記得,上次顧雲皓給她發了條莫名其妙的警告簡訊。
以顧雲皓的腦迴路,寧芋萱很懷疑他這次特意叫住謝執硯,就是為了不遺餘力地抵毀她。
「沒有。」謝執硯說,「他說你很喜歡百合花,我告訴他,你最討厭百合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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