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謝執硯明明是閉著眼睛,都看不到她的動作,怎麼能這麼快抓住她的手?
寧芋萱用力地往回抽了抽手指,奈何男人的手遒勁有力,她根本掙脫不開。
無奈之下,她只能低聲在謝執硯耳畔開口:「謝執硯!你幹嘛?你先放開我!」
為了參加晚宴,寧芋萱噴了香水在身上。
如今過了幾個小時,香水的味道已經散了不少,但在車內這樣窄小的空間裡依舊可以聞到。
玫瑰的香味縈繞在鼻尖,女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謝執硯的耳朵和脖頸上。
寧芋萱還執著於怎麼讓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手中脫困,因此也就渾然未覺謝執硯的變化。
直到她再次嘗試把手收回去失敗之後,和謝執硯對上眼神。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眼裡的墨色濃重得嚇人。
用一個有些爛俗的比喻,一瞬間寧芋萱覺得自己就像是謝執硯眼中的獵物,他的視線就像是要把她一寸寸拆骨入腹。
寧芋萱原本還因為有司機在前面,兩個人說的話可能被聽到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這一刻,她忽然無比慶幸車內還有第三個人,也慶幸謝執硯不是什麼放浪形骸的人。
否則她覺得,就男人現在的這個眼神,自己可能沒辦法完好地從這輛車裡出去了。
第56章
今天司機開的是之前去商場接寧芋萱和陶悠,讓沈馳鵬他們被當場打擊到的那輛勞斯萊斯。
謝執硯買這輛車時大約也沒想到會有現在這個狀況,沒有選配隔斷。
後排座位之間沒隔著扶手箱,寧芋萱的手被謝執硯鉗制,被迫與男人近距離對視。
心跳如鼓,呼吸也亂了。
寧芋萱只支撐了一秒,就挪開目光。
謝執硯原本握住的只是寧芋萱的兩根手指,此刻男人的長指緩緩動作,將她的整隻手包住。
接著微微用力一拉,寧芋萱整個就人就向他倒過去。
一瞬間,獨屬於謝執硯的氣息將她包圍。
除了他特有的冷冽氣息,還有酒精的味道。
寧芋萱覺得自己都有些醉了。
是因為謝執硯身上的酒味,還是因為她在晚宴上喝的那兩杯紅酒?
寧芋萱分不清,她只覺得身體有些發軟,甚至想放棄掙扎。
只是這麼靠在謝執硯身上……應該沒關係吧?
寧芋萱整個身子的重量幾乎都倚靠在男人的身上,臉埋在男人的肩膀下方。
她的聲音悶悶的:「你一直握我的手不放做什麼?」
謝執硯不答。
他的手比她的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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