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不像平常的他了。
聞言謝執硯再次輕笑了一聲,半闔著雙眼答她:「沒多少。」
寧芋萱:「沒多少是多少?兩杯,三杯?」
謝執硯:「差不多。」
飯局上難免要喝酒,他也不例外。
謝執硯喝得不多不少,但遠遠沒到他的上限,也不足以讓他醉。
如果真的醉了,剛才他就不可能克製得住。
溫軟帶著香氣的身體靠上來的那一刻,他幾乎用上畢生的自制力,才沒有將她整個人抱住用力親上去。
寧芋萱看著男人,覺得他似乎已經慢慢恢復理智。
至少沒有再對她動手動腳的跡象。
說不清是為了緩解緊張,還是想分散注意力讓時間快點過去,寧芋萱的話多起來。
她又問:「那你通常喝幾杯會醉?」
謝執硯偏頭看他一眼,唇角微勾:「怎麼,想灌醉我?那你試試就知道了。」
寧芋萱:「……」
她確信,謝執硯應該沒醉,但狀態絕對和沒喝酒的時候不一樣。
平常謝執硯不會這麼笑,更不會這麼回答她。
寧芋萱天馬行空地想,現在肯定是個套話的好機會,可惜車裡不只他們兩個人。
但機不可失。
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又開口:「謝執硯。」
她今晚叫他的次數格外多。
他也每次都耐心回應:「嗯?」
寧芋萱:「我明天飛去江城的話,我們就至少有五六天不能見面了,如果節目錄製結束之後我們還有誰有事要忙的話,就會更久。」
謝執硯靜靜地聽著。
寧芋萱抿了抿唇,身子轉過去,離他的耳朵近了一點:「你會想我嗎?」
謝執硯深邃的雙眸看過來。
寧芋萱屏住呼吸,突然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
但她還是沒有選擇躲閃他的目光。
謝執硯:「會。」
只這一個字,寧芋萱竟然從中同時聽出些無奈和溫柔來。
她以為他會多說些什麼,誰承想這麼簡潔又直白。
寧芋萱表面不為所動地「哦」了一聲,偏頭看向窗外。
心跳卻早就快得不像話。
原本想好的另外幾個問題也一下子忘光了。
左側的手突然被謝執硯握住。
寧芋萱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這次男人手上的力道比剛才輕上許多,沒有了任何危險性,更像是從前兩人並肩走在路上時的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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