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思考,幾乎是依靠本能在與他對話:「那你為什麼……為什麼親得這麼熟練……」
「是嗎?」謝執硯低低笑了一聲。
她倚在他懷裡,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
「可能是因為……」謝執硯緩聲道,「我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
無數次,他都想像現在這樣將她按在懷裡,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
又數不清多少次地克制住。
平復了一小會兒,寧芋萱的呼吸稍稍沒有那麼急促了,但胸膛里心臟依舊怦怦直跳。
因為他的這一句話,臉頰又有更燙的趨勢。
寧芋萱想,雖然看不到,但她的雙頰肯定已經紅得滴血了。
「你……」她無力地抱怨,「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謝執硯:「你不想嗎?」
寧芋萱:「我——」
她沒辦法違心地說出不想。
至少剛才他吻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覺得輕飄飄的,很舒服。
大概這就是多巴胺分泌的感覺。
可是他這麼問,她怎麼可能承認。
寧芋萱轉移話題:「你剛才……為什麼要看手錶?」
謝執硯:「你之前說要十點之前到家。」
說著,他又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上次看的時候是九點三十五,現在是九點四十六分。」
寧芋萱的腦子有些發懵:「哦……」
那他們這是……親了十分鐘?
寧芋萱看向男人的後方,兩人在她家別墅的對面,家門口亮著一盞照明用的燈。
「快十點了。」她說,雙手從他的脖頸處收回,「那我應該……」
謝執硯捉住她動作到一半的胳膊,虎口圈住她的手腕。
寧芋萱掙了掙:「你——」
謝執硯:「不是還有十幾分鐘?」
寧芋萱:「可是……」
不等她想出該說什麼反駁他,他捉著她的手腕,再次俯身過來。
「唔……」寧芋萱掙扎著,動作綿軟無力。
她還沒從之前的那個吻中恢復,謝執硯已經又一次將唇壓了上來。
兩隻手腕被男人遒勁有力的手握住,懸在半空中。
她失去了他身體的支撐,雙腿更加軟得不行。
寧芋萱想讓他先放開她的手。
可謝執硯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將她兩片唇之間溢出口的輕吟盡數吞入腹中。
酥麻自兩人雙唇接觸的位置傳至全身,寧芋萱身體發軟,卻又不得不分出力氣保持平衡。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喘息的機會,謝執硯稍稍離開她之時,寧芋萱開口:「你、你能不能鬆開我的手,讓我像、像剛才那樣摟著你……」
說出口的聲音軟得不像話,讓她自己聽了都有些唾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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