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芋萱揚眉:「哪裡狠心?我這叫善解人意才對。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說要有自己的空間。」
謝執硯輕輕搖頭:「比起在外面喝酒,我還是更想和你一起。」
說著,謝執硯從客廳的酒櫃下層取出兩隻高腳杯,問她:「想喝什麼?」
房子的手續都辦妥後,今天白天謝執硯的人已經把他的一部分私人物品搬到了這裡,其中就包括他珍藏的幾瓶酒。
寧芋萱對酒沒什麼研究,想了想問:「最貴的是哪瓶?」
謝執硯忍俊不禁。
男人的身高足夠,從酒櫃最高層取出一瓶紅酒,遞給寧芋萱。
寧芋萱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面寫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她又不懂酒,理所當然地看不懂。
「你不會是唬我的吧?」她端詳著手裡的酒瓶,「這真是最貴的?」
謝執硯淡聲道:「家裡的東西你都可以自由支配,包括這些酒。你想喝隨時可以喝,我有什麼必要騙你?」
這話寧芋萱聽得舒心,輕哼了一聲表示滿意。
「你來打開。」她把酒瓶遞迴去。
謝執硯開了酒,倒進酒杯里。
客廳靠近觀景窗的位置有一個小吧檯,剛好適合兩個人坐在這喝酒。
寧芋萱坐在吧檯椅上,舉起酒杯和謝執硯碰了個杯。
順滑的酒液划過喉嚨,寧芋萱有模有樣地閉眼感受了一下,給出評價:「不錯。」
其實她對紅酒完全沒有深入了解過,也嘗不出什麼具體的門道來,只是覺得味道確實還挺好。
最直接的評價,就是喝起來感覺確實挺貴的。
謝執硯唇邊帶笑看著她,眼裡仿佛有無盡的縱容。
以至於寧芋萱都有種錯覺,像是她此時此刻無論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不假思索地答應。
只是寧芋萱喝著紅酒,看著外面的夜景,一時間竟然想不出有什麼可以提出來為難這個男人的事情。
現狀就已經讓她足夠滿意了。
寧芋萱心想,今天算是便宜他了。
好酒大概要慢慢品,不過寧芋萱沒有那樣的耐心。
喝了幾口,她想起這次過來的最初目的。
於是杯子裡的紅酒還剩下一個底,她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來到新安裝好的鞦韆旁邊。
寧芋萱在鞦韆旁站定,晃了晃繩子。
謝執硯也隨後走了過來:「想現在試試?」
寧芋萱:「嗯。」
鞦韆是藤編的造型,上面放著米黃色的坐墊和靠墊。
寧芋萱坐上去,兩手抓著繩子,抬眼警惕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我先試試,你別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