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芋萱像是被燙到似的整個身子輕顫了一下,抬眸看著男人。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輕柔地撫過她的鎖骨,接著緩緩向下,在她胸口的皮膚帶起一連串的戰慄。
接著終於停下,指尖停留在襯衫裙沒解開的第三顆扣子上。
緩慢的動作反而帶來加倍的緊張感,寧芋萱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這個男人……解扣子就解扣子,能不能不要這麼慢吞吞的,給她一個痛快?
等了好幾秒鐘也沒能等到謝執硯的下一步動作,寧芋萱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自己來。」
原本該是強硬的祈使句,唇瓣間溢出的聲音卻不自覺地發軟,像是在與他調情。
軟糯的音色傳到寧芋萱自己耳中,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謝執硯悶悶地笑了一聲。
「我來。」謝執硯不由分說地拒絕了她的要求,抓住她的手挪開。
寧芋萱現在的狀態完全沒力氣與他抗衡。
只好軟聲催促:「那你快點……」
謝執硯沉沉地「嗯」了一聲,終於開始動手解她的扣子。
寧芋萱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指竟然這麼靈活。
襯衫裙的扣子又小又薄,她自己早上穿的時候都扣了半天,如今卻被謝執硯一顆接一顆地迅速解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扣子盡數敞開,裙子半掛在她的肩膀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文胸。
胸口發涼,寧芋萱下意識地想去捂,兩隻手腕卻一瞬間都被謝執硯禁錮住。
寧芋萱簡直不敢想像自己現在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害羞得不敢與男人對視,只能嘴上嗚咽著控訴他:「謝執硯!」
雙手被男人帶到他的身前。
謝執硯:「不是想自己來嗎?」
寧芋萱的腦子亂作一團,一時間不懂他的意思:「什麼?」
「剛才不是說想自己來?」謝執硯的嗓音低啞,帶著些許引誘的意味,「我衣服上的扣子都交給你了。」
寧芋萱:「……」
她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魂不守舍地伸手,去解謝執硯的襯衫扣子。
比起剛才男人的靈活,她的動作可以用笨拙來形容。
偏偏謝執硯的手還不老實,趁她忙碌,大掌從她裙子和後背之間的空隙伸入,撫摸著她薄薄的蝴蝶骨和光滑的背部肌膚。
腹背受敵,寧芋萱受不了想放棄。
她輕哼著拒絕他,語句破碎:「我、我不行,解不開,你來。」
謝執硯卻不允,捏住她的手不讓她走,語氣像是誘哄:「乖,很快就好了,只剩下最後幾顆了。」
寧芋萱拗不過他,只好顫抖著手繼續。
花了將近兩分鐘的時間,寧芋萱才把他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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