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掛著最初被男人扔過去的那條天藍色腰帶,還有她的胸衣。
簡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訴說,兩人剛才有多荒唐。
寧芋萱的臉一瞬間再次紅透,撇過頭不再去看。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一聲笑。
「怎麼了?」謝執硯的嗓音微啞,「看到什麼了?」
新房還沒有添置太多家具,寧芋萱看的方向也就只有那麼一把椅子。
他這是明知故問。
寧芋萱咬了咬下唇,語氣裡帶著不滿:「你還問!」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手臂更加有力地從背後抱緊她。
寧芋萱沒力氣掙扎,只能隨他去。
她又平復了好一會兒,問他:「幾點了?」
床頭柜上放著她的手機,房間裡也有掛鍾。
可無論是伸手去夠手機,還是抬頭去看牆上的時鐘,寧芋萱都沒有力氣。
或者說即使有,她也不想再花費力氣去看。
剛才被男人折騰了那麼久,此刻連動一下都會牽扯到酸痛的身體。
謝執硯的聲音低沉:「零點過一刻。」
寧芋萱:「……」
想到時間會很晚,沒想到居然已經過了零點。
寧芋萱忍不住開口:「謝執硯,我好累……」
緊繃的那根弦斷開,她開始止不住地抱怨:「謝執硯,都怪你,一直不肯停……後來我說不要了,你也不聽,非要再來一次……」
她一連說了一長串男人的惡行,不僅是對男人的控訴,更是後悔自己剛才怎麼就沒狠下心來拒絕他。
寧芋萱很後悔。
上一次她去看時間,時針還指向的是數字十一。
那個時候她就應該斬釘截鐵地說「不」,然後立刻去睡覺的。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謝執硯哄了幾句,她竟然就鬼迷心竅地鬆了口。
後果就是,等徹底結束之後,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寧芋萱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
此刻她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忍不住一股腦地訴苦:「我現在全身都痛,好累好睏好想睡覺,可是還沒有洗澡……」
謝執硯的手搭上她的腰,安撫般輕揉了兩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現在先抱你去浴室洗澡,好不好?」
寧芋萱不假思索:「不要你抱!」
嘴上這麼說著,其實心裡也清楚,這是唯一的選擇。
她現在腿軟得走路都困難,還怎麼自己去洗澡?
寧芋萱雖說沒有潔癖,可也受不了就這樣渾身黏膩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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